【悖伦孽恋】【1-20章完整】【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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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精选:
........
(一)
那天一出門雪森就有點惶惑不安,他覺得右眼皮像讓線牽動一樣急促地跳動,
也許那就是要出事的預感。
雪慧是昨夜在電視臺裏做作節目時給他的電話,說今天上午她在家休息。
還在電話裏極甜昵地說:“哥,我們快兩天沒見了。”雪森的心裏就咯噔了
一下,心頭如同撞上一隻老鼠,撲騰撲騰地跳。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廳裏沉浸在電視連續劇的妻子張青也就忍痛
割愛,關了電視跟著上床。一上床,就把個身子直往他的懷裏去,掀著光溜溜的
大腿盤著了他,緊挨住那雙手就往他的胯間探,嘴裏頭嬌昵喃喃地說:“我好想
啊。”
“早上不是給你了嗎?”雪森眼睛緊閉著說,也許一睜開眼他會把持不住,
張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誘惑。
“做不夠的,又讓我們那兒子吵了。”張青這邊說著,就將一張水津津的口
遞了過來,他噙住了女人兩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間伸手也就緊摟住了他,身子那麼扭動在空中,毛巾被讓她擁到
了一邊,裸露了只穿著一件窄小的粉紅色褲頭的身子,樣子極像一條美人魚.
雪森就摸著她的褲衩誇獎著:“好漂亮啊,那買的啊。”
“前兩天,在貴婦人,那內衣專賣店的老闆娘還對顧客學說著:電視臺的雪
慧也在她那買的內褲,也是這個品牌。”一說到穿衣打扮,女人就變得津津樂道
起來,那燃燒的情欲好像卻消停了很多。“那老闆認得你。”他問。
“不認得,不過咱雪慧是名人啊。”女人說著。做名人真的好累,連穿著什
麼樣子的底褲也讓人說出來了。雪森這樣想著,說:“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樣瞎起
哄。”他說著攬著她的身子就睡了。
雪慧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區裏,那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身居要責的
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賈.
樓道裏靜悄悄的,這個時候該走的人都走了。一開門,卻見矮櫃上新放上一
個花籃. 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
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一種好像是鬱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
幾種顏色各異的鮮花,讓一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雲一樣烘托著,格外漂亮。
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雪慧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一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一頭黑髮襯得黑油油
的,卻又挽了個頭鬢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一邊,越發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麼
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後翹臀部的扭
動,心裏就嗖地一陣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就勢把她一拉,她一個趔趄
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一邁腿,竟跌進了他懷裏來,雪森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
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一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大乳,乳頭卻極小,
粉紅如豆。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臉上就呈現著嫵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雪森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
序曲,輕柔而幽遠. 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朧,越來越混沌,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
霧靄,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
索起來。
雪森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裏去,她就喘了
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
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雪森把她平灘在床上,一隻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
襯衣分開了,像一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裏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雪慧也不甘示弱,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朝他胯下那東西摸去,剛剛隔著長褲
觸及,驟覺那東西粗圓有加,旋即做害怕狀地縮了手,嬌嗔說:“一個子就起來
了,我真的愛它不夠。”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正在疑慮,忽見是那東西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麼也卸這下來。還得他幫
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一併褪掉。頓時那東西長長大大地跳了出
來。
她手撚著,竟然圍它不過,伸過另一隻手才圍著了它,兩個手掌便合撚著,
摩撫不止,卻又嘻嘻地笑著:“真是件活寶。”說著扶著他的那東西照她大腿盡
頭那讓人銷魂讓人迷蕩的地方緩緩覆將下去,怎奈縫兒忒窄,雖然她奮力相抵,
把個屁股努力聳起也不得進入半寸。她便心急地胡亂搖晃著腰肢,香汗淋漓,雪
森探手一摸。那地方濕了一片,淫水沿著屁股而下,將繡花的忱巾染得半濕。他
只得翻身而起,把她的身子橫擺在床沿上,她也會意,雙腿就張得大大的,扯過
忱巾襯在她的肥臀之下,將那個地方狠狠地暴突出來了。
此刻他懸掛在雪慧大腿根的那東西感覺到她毛茸茸的下面似乎在咻咻吸動,
還有一小肉塊在嬌嬌浮起,單等著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就抹些淫水在那龜頭上,
用兩個手指輕扶著根部,泰山壓頂般淩空而下,只聽見雪慧“噯唷”地一聲,身
子頓時癱軟,再也沒了聲息。
雪森將那東西緊緊相抵,雖還沒盡根,卻也似進入了仙人洞一般,四周讓那
溫濕的暖肉包裹著,美快無比,也就身體不動,屁股不搖,與她親吻著吮咂舌尖,
咂得唧唧有聲。
一會兒,雪慧才如蟲子一樣地蠕動,她懸起了腰肢:“哥,再入一些。”他
將她那雙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奮力一迫,便抵著一塊似骨非骨,似肉非肉
的東西,心中暗暗歡喜,聳身奮力再迫,她樂融融地承接著,將自己的雙手托向
腰際,讓白皙的屁股高高懸起,口裏咿呀地歡叫著。
雪慧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像煙波浩渺的海面。這是他最熟稔的目光,一種
無數次讓他化作滾滾海浪的目光。
雪森總是要促摸到她這種目光,才能真正滿懷激情,不然他會覺得沮喪的。
每次,他都這樣地醉心品嘗她那種無以言表的情緒變化。
她早滿臉潤紅,烏髮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你變個姿勢吧。”下床來爬
在床沿,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雪慧一沾著邊就大呼小叫,這是他所經歷的,
雪慧身上的癢癢肉特別多,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她經不起別人的撩搔。雪
森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數百下
沒有泄出半點,連自已都吃驚.
這時,她的那裏面一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讓那股汁液燙擊得龜頭猛抖,
拚命地抵住她,一屈一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他醉眼看著她如蟲一樣跌
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裏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裏溫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
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
雪森讓她背對著我,試著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
著她的乳房。他離不開她的乳房,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
手撫弄它。在雪森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雪森很感動地抱起她,深情地親吻著,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
她那濕潤的嘴唇抒情地翕動著,散發著醇香的氣息。
臉上涸著淡淡的潮紅,享受著男人的體貼. 她的目光水一樣地流瀉著,讓他
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裏.
雪森感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雲,在他呼吸吐納之間同他融為了一體.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雪森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
沒有了。他搖晃著雪慧,她睡意蒙朧地哼了一個,只是更加緊摟著他。
門鎖轉動了幾個,門開了,雪森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一男子也像根木頭一
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面上
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後,他咆哮地沖上前,一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
雪慧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電擊一般,
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
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雪森的懷
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
腰帶、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已的頭髮。杯子粉碎
的聲音,臺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一隻拖鞋落到了雪森的臉上,電視遙控器則擊
中了雪慧赤裸的肩上。
雪森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勵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地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
放忪,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裏發出了尖音和幽靈之音,腦了裏翻
轉昏旋,眼前仿佛站著一個如塵煙般的朦朧鬼影,於是他長歎一聲,就心碎地墜
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
“你們就這麼恬不知恥,從那時起就有這事。”他憤憤地說,和平時不同,
是他那銅鐘般的嗓子現在像打雷一樣,而且有點沙啞。
雪森撈起那薄被覆蓋在雪慧的身上,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
在腰間. 雪森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面,他奮力一甩,雪森一個蹣跚,險些站不
住腳跟,雪慧這時一聲尖叫,騰起一個赤裸的身子扶住了他。見雪慧不顧一切地
袒護著雪森,他那模樣更是氣得紫漲了面皮,齜牙露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這時,雪慧才感覺到自已身無寸縷,就到衣櫃裏拿出衣服,邊穿邊說:“事
已至此,要離婚你就說. 我也不多費一句,只是我求你這事別張揚出去。”
雪森急急在客廳裏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見雪慧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對
他說:“你走吧。我收拾些東西也回家。”
雪森望著他那個妹婿,他的臉上紅通通的,看著滿臉皺紋的臉頰,像火燒的
肉皮一樣,已經接近六十歲的老頭子,怪不得妹妹會捨棄他。他的臉上有一點奇
怪的笑法,這種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氣得厲害,誰也笑不出這
樣。如同一條喪家之犬,雪森逃也似的離開了雪慧家裏. 雪森跟妹妹雪慧從小就
失去了父母,在雪慧十六歲的時候,他們唯一的親人奶奶也離開了人世。
從那時起,就是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地生活在這世界裏,那時他已經十九了,
是個發育得很充分的高個男生。有一個象鴿蛋那麼大的喉結,那雙骨節突出、蒼
勁有力的手張開來,也有扇子那麼大,學校裏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見識過他在中
學生藍球聯賽大出風頭的投藍英姿,並且幾乎都迷戀上了他。
但雪森還是結束了學生時代,他進了一家做拖鞋的國營廠,在那地方掙著微
薄的工資維持他跟小妹的生活。雪慧被挑選上了戲校,那時的她,胸膛上裝飾著
一對由於青春的催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的乳房,臀部圓圓地鼓起來,腰細細的,
頭髮象波浪一檔滑膩柔軟,又象帶雨的雲彩一樣黑。她的嫵媚,優雅自然的舉止,
加上幾分天真的嬌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雪森的學徒工資根本無法維持兩個人日常的生活,於是他在工餘之際便學了
裁縫,在所有親戚那裏借了錢購置一台上海牌的縫紉機. 不到兩年,他已是那一
帶小有名氣的裁縫師傅。
雪森特別擅長女式服裝,他的衣服以時髦新穎而著稱.
而雪慧也全心全意地訓練好她的柔軟得像花枝一樣的腿兒。她的確竭盡所能,
頗有成就,開始能在戲臺上演出一些不大重要的角色,她在戲臺上真象一株海棠
似的嫋娜,一種女英雄的軒昂氣慨,含嗔帶怒裏蘊藏著微笑,眉宇間又透露著脈
脈的深情。她的唱詞也很低回婉轉. 還有那武打功夫,在臺上簡直變成天女的舞
蹈,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只看見她的翩翩影子,偶有一聲嬌柔的叱吒,
不由得會使人心裏戰慄。
她卸妝下臺以後,便有許多年輕人瘋狂地追蹤上去,大慨想認識一下她的本
來面目,但是她已經讓哥哥接走了。
父母親留給他們僅有的就是這處小院子,昔日的豪華只剩下一些殘影,高牆
深院,紅漆早已剝落。石縫間長著叫不出名的小草,是潮濕的地方,就生著厚厚
的青苔。
三月裏的一天,天氣晴朗,小院裏一片芬芳。幾天前連著下了幾天的雨,空
氣中依然能感覺到的幾分潮濕。
他們有一表姐趙麗出嫁就在對門,她時常在他家裏走動,有時幫著他捎把菜
帶個醬油什麼的,也在他們的井臺上洗衣服,要知道那時不是每個家裏都有井的。
她的動作風風火火,乾淨俐落,充滿朝氣,活脫是一頭健壯的小母馬.
在後天井的廚房裏,雪森正洗涮著飯後的碗筷,從那寬敞的窗口能見到麗姐
正在井臺上提水。很撲拙的一口深井,整塊古老的岩石鑿出圓圓的井口。鑲著磨
禿了的花邊,井沿上年長日久,被井繩磨出一道道深痕。鮮綠色的青苔和黛黑色
的蒼蘚將井壁打扮得分外妖豔.
他十分猥瑣地看著她背影的曲線。麗姐屬於那種豐腴的女人,當她彎下腰的
時候,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氣的皮球。儘管是隔著一層衣服,他仍然感到一種犯
罪的恐懼。但他還是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沒話找話地說.
由於她是蹲著洗衣服,不時要轉身仰起頭,大口地喘著氣答他,從她敝著的
衣領裏,她那兩隻結實的奶子,正像一對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著。雪森對於
女性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敏感,情不自禁地看著那雙奶子。
雪森的身體與肌肉都發展到年歲前邊去。二十歲已經很大很高,雖然肢體還
沒有鑄成一定的格局,可是象個大人了,一個臉上身上都帶有天真淘氣的樣子的
大人。
他突然意識到這麼偷看,如果讓麗姐知道了,將是多麼地不光彩。一陣由衷
的歉意打心底裏竄出來。麗姐的衣服都是讓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會將剩
余的布料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上衣,或給她做件內衣、褲衩。從沒要她的錢,她也
常來幫他幹些熨衣服、納鈕扣之類的細活。
院子裏的通體被烈日普照,還沒到了夏天,雪森還是渾身燒燥地難受。他就
脫光了長衫,褪掉長褲,只穿件短褲頭仰八叉倒在涼席上。
表姐趙麗胸前的那兩團肉峰以及她那豐腴迷人的女隆胴體,折磨得他心思恍
惚,揮之不去經常地出現在他的夢中。一覺醒來,他發覺了身下有了涼滑滑的東
西,方才倏忽記得夢中有過幸福的故事發生。急切間起身看視,褲衩上床單上有
了一些異味的斑點. 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著夢中的一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這時,門偏被推了開來,接著有軟軟的起落聲,地面發出吱吱咯咯的
節奏,同時有一股濃烈的香氣襲來。而眼前卻是一團翡翠的綠影,一臉很狐很狐
的媚態. 雪森針剌一般先夾緊了雙腿,就一個肉團跳坐起來。
香氣更是濃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聽見她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 麗
姐一步一步挪近來,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寬大
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到了他的手。雪森看著女人微閉
雙眼等著他的赤身幾乎要在那一觸間軟癱下去的神色,獅子一般地跳下床來。
“雪慧已經上學了。”她輕聲地說.
“雪慧上學了。”他唯唯呐呐地跟著說. 雪森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
著一襲薄紗似春衫的她,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在她充滿暗示的目光下,雪森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
咚地快起來了。為了掩飾這種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側。他感到不自然的同
時,她也產生了同樣彆扭感覺.
這個燥熱的午後,本來該發生點什麼事來,但卻沒有。那時候,已經有人過
來做衣服了,當雪森急忙套起長褲時,他注意到這婦人對我說時的媚眼和已經探
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那天下午雪森煩燥不安地趴在縫紉機上,神差鬼錯地把件衣服做得慘不忍睹。
他憤慨地將它扔到了一邊,隨便找塊布料沒意識地縫了件女人的內褲,這件
窄小的三角褲讓他平靜了很多,他一口氣不停地赴縫了幾條,卻是越來越輕薄,
越來越是狹窄。而且還別出心裁地綴上了花邊,一想到這東西將緊包緊裹住在女
人的那地方,雪森不禁又神馳神往。以致在往後的日子裏他對女人的內褲有種情
有獨鐘的感覺.
雪慧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戲校學戲外,其餘的時間還跟她的同齡人一樣上
高中。她那已經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總顯得鶴立雞群。而嘴裏正叭嗒叭嗒
像小狗一樣舔著一根赤豆冰棒。見到那些很鮮豔的內褲不禁眼前一亮,上前就挑
起來一件:“哥,這都是我的嗎?”
“當然,都給你做的。”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樣子,他只能這樣說.
那些日子裏,無論是用拳頭捶打自已的腦袋,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咒駡自已,
雪森都發現自已沒辦法平靜下來。他的腦子裏總是為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
回到自已的房間,他像一頭髮了瘋的狗一樣,沒頭沒腦地到處亂竄.
他為自已做過的這件蠢事,已後悔了無數次。可是他還是無可奈何地向著掛
在那裏的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走過去,當他解開扣死的褲帶,掏出自已那東西,面
對眼前瑟瑟作響微微飄動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雪森騰出左手,緊緊地壓迫自已的下身,滿臉羞愧無地自容,一陣突如其來
的快感,伴隨著巨大的幸福和沮喪,把他整個淹沒了。火山一樣的岩漿正從我的
身體裏噴出來。
趙麗的丈夫王榮文是一個大她七歲的中學教師,常常梳理著光滑的頭挾個很
舊的皮包從巷裏走到學校。有時,也會在晚飯後踱到他們家歎一杯茶。他來了,
眼睛就不住地往雪慧的身上轉.
雪慧已經圓鼓起來的乳房,以及那尖硬的乳尖,十分耀眼地頂在輕薄的衣衫
上。
對於這麼一個很老了的男人,雪慧也流露出不該有的輕薄神情。她直截了當
地看著他色迷迷的眼睛,還立即情場老手似地向他擠了擠眼睛,不加任何掩飾地
挑逗他。
他像觸電一樣,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賊讓人當場抓住,臉色頓時發
綠發青。他的過份的失態,讓雪慧感到莫名其妙。雪慧喜歡讓人吃驚,尤其是喜
歡讓男人吃驚,她喜歡男人為她的舉止言談目瞪口呆。
雪慧的不在乎的舉止讓他很不自在。“阿慧快十八了吧。”王榮文手扣著茶
杯子問。
“還沒,不過快了。”雪慧對著他一個笑臉,就滑出歡快的步子進了房間裏
.
房間裏,雪慧不知做什麼地邊做邊唱起了戲曲,那聲音清澈嘹亮悠遠激昂。
鄰居的人有一傳說,說是上夜聽雪慧唱戲曲,下半夜就聽麗姐哼無字詞. 雪
慧晚飯之後無論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歡唱上一曲,而麗姐卻是要去了上床,一挨上
她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從不怕害羞不加掩飾。
那時候沒有電視,就是雪慧她們劇團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過節或有重大慶典
才會有的。人們除了在茶除飯後圍坐一堆,說些街頭巷尾的奇聞異趣,就是拿女
人排遣這沉長的夜晚。麗姐作為這一帶最亮麗的女人,自然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對
象。而雪慧比她表姐有過而無不及,更是常讓人們論盡了頭足。
王榮文的目光也隨著雪慧的身影進了房間裏,嘴裏卻也沒閑著跟雪森搭訕:
“雪慧還跟你住一房裏. ”
“是啊,現在對面房放了鋪床,更是沒地方了。”這院子並不小,但只有東
西兩廂房。好在舊時的廂房相對狹長,就在中間隔著一木板,前後放著兩張床。
他就說:“雪慧大了,該讓她搬出來。雖說是兄妹,但終究是男女。”雪森
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雞琢米般地點著頭. 這時,麗姐也就過來,赴上了這話,跟著
說:“那也得看人家雪慧,她從小就沒膽子。”
[ 本帖最后由 秘密逮捕 于 2012-9-28 23: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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