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我还上小学4年级,大概是79年,中越边境还在打仗,我们是单位里的孩子,父母是三线厂的职工,上的是单位里的子弟学校,我们那时候的孩子,没有电脑、电视,学习任务也不重,哪年放暑假,我们单位里差不多大(相差3个年级)的孩子白天黑夜的都在一起玩,一起下河游泳、摸鱼,上山用弹弓打鸟,挖田鼠,偷附近老乡的红薯、西瓜、香瓜、菜瓜等,晚上最喜欢玩的是一种叫“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就是一拨人演强盗,先躲起来,再一拨人演官兵去把强盗都找出来,一般场地都是新在建的家属楼或废楼房,活动范围也是这个区域,跑出去就算犯规。
哪天晚上大概在9点多钟,天气特别好月亮好圆,天气晴朗无云漫天星星,大人都在路灯下大牌、吹牛乘凉,没人会去新建的还没完工的家属楼,我们一群小孩,大概记得有6、7个人,实在是无聊,就到那栋家属楼玩起了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强盗4个,官兵好像是3个,我在官兵这一拨,等我们数到100,就开始扫楼抓人,我们悄悄爬到3楼(一共就3层),就听到里面有粗粗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的叫声,我们以为碰到坏蛋了,3个人特精神,过去孩子都胆大,学校和社会教育的天不怕、地不怕,都当自己死张嘎子,高玉宝谁都敢和坏人坏事、特务、敌对做斗争,我们就偷偷的摸到门洞边,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压着另一个白花花的人地上铺的草席,上面的人直喘气,下面的是女人在叫:“死鬼呦!使劲啊!大雀雀真舒服!快!快!要死了,舒服死了!”我们真好站在背光处,他们在窗洞的月光下,看见一男一女在一松一松的,不好!是耍流氓!耍破鞋!蹭的一下,我们哥三就窜了出去,站在房间里,大喊:“好呀!你们耍流氓!耍破鞋!反革命!”那两人登时就吓傻了,男的还趴在女的身上,女的反映到还快把男的一掀在地,我这才看清男的是单位里管后勤食堂的,女的是我们另一拨朋友的妈,叫杨柳,长的很好看,走路特会甩屁股,二人不是夫妻,这时候男的说:“这么晚,你们跑这里干嘛,我们在锻炼身体,小孩别出去瞎说。”两人满地找衣服,我们中一个孩特坏,一进门就把衣服给报跑了,我们中那个上初一的孩说:“少来骗老子,你们这是耍流氓,老子去报告保卫科,”男的一听急了,说:“他兜里有50块钱(那时候一个月工资才30多),都给我们,要我们保密”,那个大孩说:“可以,不过要看一下他的鸡鸡是插在女的那里的,(我们那时候性知识严重缺乏,经常瞎说都还以为是插菊花的,偷看过女澡堂只看到黑乎乎的,啥也没看到,今天逮住机会可要看看),那个女的骂我们是小流氓,不给我们看,还围个席子,那个大孩说:"不给看,马上报保卫科",那个女的只好躺下岔开腿给我们看,下面湿漉漉的都是水,很丑,很腥气,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名堂,就问男的擦哪得,男的用手指在女的肉所这里,大孩用手指戳了进去,说好热,好软,我们也去戳了,哥几个小鸡都是硬的,女的说:“好了,都他妈的回家去,谁也别出去瞎说,都发誓,谁要说出去,我告诉你们爸爸妈妈,”我们这才都发誓:“向毛主席保证,决不将今天的事说出去。”然后哥几个都跑回家了,游戏也不玩了,我分了1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