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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4-12-16 01:18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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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我所说,终究是会有丁敏君的肉戏,当初自己亲眼看见师妹周芷若被强奸,被蹂躏,现在轮到自己了,丁掌门不知会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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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第一章 已经被带入了金庸世界 作者笔力非常之深,已经在开始期待后面的连载部分了,大概能想象一下杨不悔 周芷若这些倚天美女的惨样了 作者大大 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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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5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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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二老这么快就发现了赵山送信去了,不大好吧。他本来也算不上多坚定,这么快发现了,就算为了保命,不向玄冥二老或者说朝廷投降,也大可一跑了之,退隐江湖。让他继续去找张无忌,有点困难。还是应该给他一个相对宽松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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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推算了一下年代,按倚天的故事,到朱元璋称帝时候,周芷若象文中所说30来岁也算合理,但我这熟女控就觉得不合口胃,感觉有点小!不说了,想说的是下一个女主,直接上赵敏得了,周掌门都出场倾情出演了,怎么也算个压轴不?其他人身份不够,虽然我十分想念小昭她妈(不是小昭!)黛丽丝,但女主的大轴还是赵敏比较合适,轮到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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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7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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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杨不悔和殷梨亭这一对原本就年龄错配严重,殷梨亭还下身残废,估计更多是金庸自己对老夫少妻的自我投射。

若干年之后,杨不悔耐不住寂寞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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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1026
             11、女侠陵前柏森森

  漠北草原,茫茫千里,风吹草低见牛羊。此处似乎离天特别近,伸手便能够
得到一般。张无忌与赵敏并肩躺在草地上,指着天上的朵朵白云道:「敏妹,你
瞧那云,像不像昨日大尾巴刚生出来的小羊!」

  赵敏嘻嘻笑道:「刚生出来的小羊血淋淋的,哪有那么白,那么大?倒是他
……」说着,面上泛出一层潮红来,娇羞得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她的腹部已开始
隆起,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

  张无忌与周芷若约定,此生不可娶赵敏为妻,为信守承诺,二人至今仍为举
行婚礼,只是一道远赴大漠生活,形影不离,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倒也
不算违背诺言。可老天似有意为难他二人,张无忌与赵敏相守数年,未见有孕,
无忌医术精湛,也找不到是何原因,只能默默祈求明尊,让他张家有后,不致断
了香火。冥冥之中,明尊摩尼光佛似听到了他的祈言,数月之前,赵敏竟有了身
孕,这让二人欢欣鼓舞,无忌愈发疼爱起赵敏来了。

  张无忌将脸贴到赵敏的肚子上道:「快让我听听,孩子动了没有!」

  赵敏却一把将他推开,笑道:「你这粗手粗脚的,别吓到了孩子才好!」

  张无忌见她满脸娇红,自个儿也羞得双颊发烫。不料,他眉头一皱,往地下
一趴,将耳贴到了草地上。

  赵敏见他神色凝重,不由地也跟着警惕起来,问道:「笨蛋,你在听什么?」

  张无忌道:「有人过来了!」

  赵敏问:「是谁?」

  张无忌道:「不知!此人武功倒是平平,只是听这步法,却像是明教的武功!」

  「明教?」赵敏骇然大惊。

  张无忌自练成九阳神功后,周身经络融会贯通,五官敏锐自也到达了极限,
寻常人伏地贴耳,能听到数里之外的马蹄声,可人的脚步是万万听不到的,而他
却能觉察得到。

  赵敏道:「朱皇帝虽然建了大明,势力却未至漠北,连朝廷的大军都未曾来
得,明教弟子如何来得?」

  张无忌起身,将赵敏也扶了起来道:「且不管来者是何意,先听听他是如何
说道!」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才见一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跌跌撞撞地来到张无忌
面前,先打量了一下他,又把目光转向赵敏,朝她的肚子上望了一眼,才问道:
「敢问,阁下是明教张教主么?」

  赵敏道:「这里没有什么张教主!」

  张无忌道:「在下张无忌,不知兄弟是哪位?」

  那人急忙跪倒在地称:「属下厚土旗下弟子赵山,拜见张教主!」明月、明
教、周芷若三路人马同时给张无忌传递消息,唯有周芷若所托之人赵山到了关外。
明月已让清风在半路截杀,明教之人也没能逃得出朱棣的围追堵截,丧于途中。

  张无忌上前托住了他的手肘,轻轻往上一抬,那赵山的双膝尚未着地,身子
又被托了起来,站在地上。他道:「我已卸任明教教主多年,不知兄弟此番前来,
所谓何事?」

  赵山在明教中身份卑微,自是没有资格面见教主的,因此他不认得张无忌,
张无忌也不认得他。他本想着跪下去参拜的,可膝盖刚软,身子却怎么也跪不下
去,仿佛让一股无形巨力托着,浮在半空般,心中顿时暗暗赞叹教主的内功深厚,
忙道:「弟子奉峨嵋派周掌门之命,前来请教主重返中原!」

  张无忌刚要开口询问,赵敏却把话茬抢过,问道:「是周芷若让你来的?我
们如何能信了你说的话?」

  赵山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面脏兮兮的绢帕,交到张无忌的手中道:「有此信物
为证!」

  赵敏刚要伸手去接,可五指刚要触到绢帕,却又收了回来,柳眉微蹙,表情
像是万分厌恶。她心细如发,只看了一眼,便看到锦帕上染着一块块暗黄色的精
斑。原来这赵山情知自己被玄冥二老从后追赶,不能走大路,专挑小道行进,晚
上也只能宿在破庙坟头,长夜漫漫,想来无聊,便摸出那锦帕使劲地嗅着,那帕
子上似乎仍残留着周芷若的体香,顿时让他精虫上脑,用帕子裹着自己的肉棒手
淫起来。一路之上,这般情形也不知有多少回,虽然在见张无忌之前,他特地寻
了一处水源清洗,无奈这帕子被他藏了一路,污渍早已入骨,很难洗得干净,这
才引起了赵敏的反感。

  张无忌却没想那么多,急忙从他手中抢过锦帕,但见锦帕之上,绣着的正是
他儿时的女红兰草,一针一线,皆是当初情义,又怎能忘怀?

  赵敏见他怔怔的盯着锦帕,眼神立时变得复杂起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张无忌一把揪住赵山问:「你从哪来的?」

  赵山被吓了一跳,忙答道:「是……是周掌门让,让我来的,将,将此锦帕
作为信物……」

  张无忌此帕是周芷若贴身之物,绝不肯轻易付于他人,一时冲动,不能自控,
这时才想起赵山的话,又将他放开道:「得罪了!你快与我说说,这其中究竟发
生了何事?芷若她到底怎么样了?」

  赵山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和张无忌说了,只是周芷若在朱皇帝寝陵
地宫的遭遇和自己胁迫她发生的事情都隐去了,仅说了当今天下大势,朱元璋已
开始对那些不遵朝廷号令的武林门派下手,尤其是以明教为首,想来此时朝廷大
军已远赴光明顶。

  张无忌闻言,顿时急怒攻心,道:「朱重八如何能做得出这等事来!」

  赵山却只道他这是在问自己的话,战战兢兢地答道:「朝,朝廷的意思是
……是明教上,上逼国号……」

  赵敏在旁冷冷笑道:「上逼国号?这果然是个不错的理由!哈哈!」说这话,
她本是想嘲讽一下朱元璋以明为国号,也不过是源于明教,明明是明教在前,大
明在后,此番又反客为主,将明教说成上逼国号,这等理由,想想都觉着好笑了。

  张无忌转身对赵敏道:「敏妹,如今武林有难,明教危在旦夕,我需入关一
趟!」

  赵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周姑娘的!」

  「敏妹,我……」张无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赵敏每每能看穿
他的心意,有时哪怕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却能从她口中明明白白地说出
来,此时越是如此,越让他显得尴尬,无地自容。

  赵敏道:「我知是拦不住你的,不过你要去,我也得跟着你一起去!要不然,
你这榆木脑袋,一入中原,只怕又要着了那些奸人的道了!你要知道,今时今日,
中土凶险,比你当初从冰火岛回来时更甚,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张无忌此时已挂心在周芷若身上,哪里能听劝,便道:「可我今日也不是当
初从冰火岛回来时的孩子了!如今你有孕在身,不宜长途跋涉,需留在漠北,哪
儿也去不得。待我去处理了中土的事,很快就回来!」

  赵敏自是不肯,刚要说话,却被张无忌又接了下去道:「敏妹,我去意已决!
你肚中的胎儿,乃是明尊所赐,好不容易才怀上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怕
……」

  「好了,你别说了!」赵敏道,「我只是担心你一人前去,会有不测,其实
我又何尝不知,自己此番有孕在身,是跟不了你一道去的!」

  张无忌黯然不语。

  赵敏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你是去见你的芷若妹妹,我跟在一旁,也是
多有不便!」

  「敏妹……」

  赵敏转身离去,钻进了蒙古包里,只留下张无忌一人,心境万分复杂。他转
头望向赵山,却见赵山无奈地向他眨眨眼道:「去与不去,教主自行主张!弟子
只是负责将口信送到。」

  张无忌道:「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说罢,打了声唿哨,招过一匹马
儿来,翻身上了马鞍,疾驰而去。他去见的并非是赵敏,而是她的哥哥王保保扩
廓帖木儿,他之所以能够被留在漠北不遭驱逐,全是王保保疼爱妹妹,这才勉强
点头应了二人之事。此番他若不告而别,显又失礼。

  王保保而今已承袭了父亲汝阳王之位,统帅一方军马,乃是草原上最兵强马
壮的将军。张无忌刚进帐篷,便见他正埋头与贺宗哲、伯颜帖木儿等人商议军情。
王保保见了,让部将先行退下,问明来意。张无忌毫无保留地将中原之事一说,
王保保便问:「你这是想要回去?」

  张无忌道:「正是!还请小王爷肯准!」

  王保保道:「好,我不拦着你!你走了,敏敏便由我来照顾!只是你这一走,
下次想要再回来,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张无忌道:「只要小王爷允了在下,在下便听从处置!」

  王保保沉吟了半晌道:「只怕到时候你轮不到本王来处置了!朱皇帝此人城
府极深,又阴险狠辣,你这一去,想来是落不到好下场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
王保保为人处世,必不致如他那般,如今敏敏已有身孕,若是生下一儿半女来,
本王自会替你抚养成人!」

  张无忌谢过王保保后,又向他借了两匹快马,与赵山分乘一骑,正要朝山海
关而去,不料赵敏冲出帐篷,拦到他的面前,将一个包裹丢给他道:「张无忌,
带上这个!」

  张无忌伸手接过,只觉得沉甸甸的,像是什么硬物,问道:「这是何物?」

  赵敏道:「你到了中土在打开不迟!」

  张无忌道:「敏妹,你在家等我!我已和你大哥打过招呼,这些日子,他会
派人照顾你的!」

  赵敏将嘴一撇道:「我用得着你如何好心么?我若遇到难处,自己的哥哥那
里说一声便是了!」

  张无忌只觉得亏欠了她许多,可此时又不便多言,唯恐话说得多了,两人又
是不依不舍,难以分离,只好含泪朝她点了点头,便与赵山一道,飞驰而去。转
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夕阳的余晖之下。赵敏望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骂道:「笨
蛋!张无忌你就是个大笨蛋!」

  暂不提张无忌和赵山一行奔赴关内,营救中土武林,只说这赵敏一个人居住
在蒙古包里,有些冷冷清清,虽然当天夜里王保保便遣了两个女牧民前来照顾她
的起居,可哪有心爱之人守在身旁来得温馨体贴?次日,她便想着将帐篷搬去大
哥的军营里居住,但转念一想,自己最近胎动频繁,料也经不起折腾,而且生活
在军营之内,也多有不便,只好作罢。

  这日三更,赵敏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得帐外咕咚一声,像是有什么沉重
的东西坠地般,发出一声闷响来,惊得她急忙睁开双眼,大声喝问:「谁?」可
等了半晌,竟无人应答,空旷的草原里唯有遥远的狼嗥声隐约传来,令人不寒而
栗。她急忙探手入枕下,摸出一柄宝剑来,攥在掌心,披衣下床,穿好靴子。

  这次王保保派来的两名牧民,乃是赵敏自小便认识的,绝对信得过,这两人
当年一直在汝阳王府里伺候,兢兢业业,不可能会擅离职守,趁着夜深人静打瞌
睡偷懒。赵敏掌灯出帐,唤了两声二人的名字,却仍无回应,不禁将手中的宝剑
握得更紧。忽然,在黑暗中,她的脚尖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差点没
栽倒在地,借着烛光细看,竟是那两位女牧民,此时已是面色发紫,五官狰狞可
怖,吓得赵敏险些叫出声来。就在此时,掌中的烛火忽的一晃,一道掌风从后袭
来。

  赵敏在万安寺时已将各大派的武功尽入囊中,虽不能融会贯通,却也有所造
诣,当即确定有人从背后偷袭,急忙一个闪身,避了开去,手中的长剑一抖,已
然出鞘,反攻过去。她这一式,乃是昆仑派正反两仪剑法的精髓,脚踩地山谦卦
象,不争不抢两平分,不为伤人,只为自保。但见剑锋幽蓝之色闪动,于夜色中
如指路明灯,先攻两招,随后翻腕护身,四平八稳。自怀孕后,赵敏性情大变,
只为少生杀孽,以免戾气伤及胎儿。

  偷袭者似乎很是忌惮她的剑法,身影往后一掠,退了开去。草原上月色如银
沙披地,赵敏已看清那人相貌,忍不住惊叫出声:「玄冥二老,怎的是你二人?」

  鹿杖客桀桀一笑道:「郡主娘娘,许久未见,想不到你还记得老朽二人,难
得,难得!」

  赵敏见此二人,心知玄冥二老此番出现,定不怀好意,可心中也全然不惧,
当年这二人已让张无忌化去大半功力,玄冥神掌也只剩下几分,便道:「你们来
此作甚?」

  鹿杖客道:「自然是来与郡主娘娘叙叙旧了!」

  这二人在地宫里看到赵山失去踪影,一人入宫禀报,一人快马加鞭前去追赶,
怎奈赵山表面上看起来唯唯诺诺,可念及自己一旦落入这两人之手,必是生不如
死,便没了命的奔逃,竟从金陵城里混了出去。不多久,鹤笔翁已进宫面圣,朱
元璋闻讯大惊,赐金牌一面,着二人当即追赶,沿途可调用各部兵马。玄冥二老
虽然功力大损,可追踪之术仍不在当世高手之下,循着他的足迹,一路追来漠北。
只是二人比赵山晚到了几日,而张无忌听闻周芷若出事,怎能留得住慢慢计较,
早已启程入关,偏巧让二人在此遇到了落单的赵敏。

  鹤笔翁道:「当年娘娘一张利嘴,害得我兄弟二人好苦,只得浪迹天涯!好
在当今圣上仁义,愿收我等入麾下,为朝廷效力!往日之仇,看来今日得报!」
二人当初奉汝阳王之命,阻截赵敏与张无忌私奔,却被赵敏反咬一口,诬陷二人
对自己不敬,逼得汝阳王将他们驱逐。看来,这两人时至今日,仍怀恨在心。

  赵敏道:「你们这忘恩负义的老匹夫,当初我就该让爹爹将你二人一刀杀了!」

  鹿杖客对鹤笔翁道:「师弟,还跟她废什么话,先将她擒了,献于陛下面前,
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赵敏冷笑道:「就凭你二人如今的武功,只怕也奈何不了我!正好,你们今
日自己送上门来,我替无忌哥哥报了当年的那一掌之恨!」说罢,剑身一震,隐
隐发出龙吟之声。

  不料鹿杖客却笑得更欢:「郡主娘娘,莫不是你当真以为,我二人会独自前
来么?」

  赵敏心下一怔,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想起,紧忙回头看去,但见从茫茫夜色
之中,隐现出三道人影来,正从左中右三路将她缓缓包围起来。她定睛一看,吃
惊不小:「方东白,阿二,阿三!」

  朱元璋也知玄冥二老的武功已大不如前,想要深入漠北,凶险无比,这才令
阿大等人从旁协助。这三人见了皇帝的金牌,也一路跟随赵山,到了此地。

  方东白道:「娘娘,得罪了!」他那副苦相在夜色中看来,竟有几分阴森迫
人之感。

  赵敏往后退了一步,不料一旁的阿二也逼了上来,摆出少林罗汉拳的架势来。
说时迟,那时快,赵敏将剑式往后一撩,自下而上,直取阿二的下盘。眼下一己
之力遭五人同时围攻,她不求取胜,只求脱身,阿二离得她最近,手中又无兵刃,
自是最佳的突破口。可阿二也并非泛泛之辈,顿时化拳为指,眼看剑锋逼近,食
指关节在剑身上轻轻一磕,立时将赵敏震得虎口发麻。她虽然剑法精妙,却怎能
敌得过阿二的内功深厚,连退数步。就在她脚下不稳之际,另一边的阿三也轻吼
一声,猛然跃起,一拳朝着她的背心打来。

  赵敏眼疾手快,忙已剑尖拄地,这才稳住身形,翻身反指,脚下发力,剑芒
直逼阿三眉心。从各大门派中偷学来的武艺,唯有昆仑派的两仪剑最是精妙,赵
敏日夜琢磨,总算悟到了四五成奥妙,只是这剑法还需两人配合使用,一阴一阳,
合乾坤两仪之象。如今只她一人独战五雄,明显得手忙脚乱。阿三见锋芒逼至,
身子猛的往后一仰,双足已踢朝赵敏的腕部踢去。他这一招暗藏大金刚神力,若
是被他伤及,只怕赵敏的玉腕不碎也断。可这五人毕竟是当年汝阳王府下的走狗,
在赵敏的麾下效力,深知这些人的功夫,急忙将手朝着一旁荡开,可剑式不收,
身子一跃而起,在半空旋转一周,反手又朝着阿二的胫骨削去。

  阿三陡然变招,两手朝地下一撑,双足改横踢为冲天蹬,竟直奔赵敏小腹。
赵敏有孕在身,自是最在意腹里的胎儿,急忙身势一收,人在空中,往后一个急
翻,稳稳落地。可两脚刚沾着地,身后破空之音又起,剑锋未至,剑上的寒芒已
逼得刺骨。阿大方东白长剑已然出鞘,偷袭而至。

  赵敏心中大骂卑鄙,情知自己万万敌不过五人联手,虚晃一招,往前掠去。

  阿二、阿三大叫一声:「站住!」两道身影同时飞起,直追而来。

  赵敏的轻功本是不差,可如今肚中有货,身法略显沉重,不多时已让二人追
至近前,眼看要被追及,急忙口中打一声唿哨,只见不远处马厩中忽的冲出数十
匹蒙古骏马来,如天雷滚滚,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这边冲来。赵敏与张无忌生活
在草原,以牧马牧羊为生,豢了许多牲口。草原上的畜牧以天地为盖,并不圈养,
听到主人呼声,一下子全狂奔出来。

  赵敏眼看头马驰近,急伸手朝马缰上一挽,翻身上了马背,又将马头调转,
双腿一夹,从斜刺里飞奔出去。那阿二、阿三虽然功力深厚,却如何能抵挡得住
这万马冲锋,掌毙了几匹骏马之后,身子已被撞到,远远地飞了出去,生死不明。
赵敏头也不敢回,骑在马背上忽觉腹中一阵剧痛,想来是动了胎气,可眼下情势
危急,也只能硬着头皮乱闯。

  玄冥二老在后面远远地喊道:「哪里跑?」一道黑色的人影已跃然马群之上,
脚尖从马背上点过,如履平地,直追而来。此人正是方东白,他不仅剑术举世无
双,就连轻功也堪称一绝,只见他掠至尾马处,身形忽的往下一沉,落到马背之
上,伸手抢过缰绳,也将马头一转,抢了一匹坐骑,追了上来。

  赵敏虽没有回头,耳中却听到有马蹄疾驰之声紧追在身后,口中又是一声唿
哨。只见方东白胯下的蒙古马突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方东白毫无防备,立
时被掀落马上,屁股重重地往地上一坐,口中大骂不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敏
绝尘而去。

  草原的东面已泛出一层鱼肚白,赵敏这才停住了脚步,茫然四顾。此时她腹
部疼得越来越厉害,额头上泌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衣裳已被浸透。昨晚她听到
动静起身时,外层的罩袍是披在肩头的,早已在打斗和落荒中不知去向,此时被
草原上凛冽的晨风一刮,更是冻得簌簌发抖。这一夜,她发足狂奔,此时竟不知
身在何处。她扭头一看,见敌人并未追来,这才艰难地从马背上滚了下来,蹒跚
着走到一块凸起的岩石背后,靠着坐了下去。这时,她感到腹内一阵阵地抽搐,
好在羊水未破,胎儿算是勉强保住了,却再也禁不起半点折腾。躲在岩石后休息
了片刻,这才觉得疼痛稍有缓解,这才两臂抱肩,站了起来,举目眺望,但见目
力所及之处,全是旷野荒原,莫说是人迹,就连野兽也见不着一只。这时,她的
肚里已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想来是饿了,心想滞留在此,终究也不是法子,只
能回到坐骑旁,摸了摸那马儿的额头道:「玉儿,昨夜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此
时已落入奸人之手!不过,现在咱们还不能休息,你得再载我一程才行!」

  马儿像是能听懂人话,不断地吧唧着嘴。赵敏攀住缰绳,将身子往上一带,
又回到马背上,轻呼一声「驾」。这次,马儿走得四平八稳,像是怕将赵敏的身
孕颠出来一般,缓缓地朝前走去。

  不多时,天光已是大亮,赵敏见远处流淌的着一条小河,如玉带般将碧绿的
草原劈成南北两面,河的两旁,竟有几颗大树。待她趋近了看,但见河边立着一
块斑驳的石碑,石碑阴刻着蒙古文,上书「斡难河」几字。原来,此处竟是当年
成吉思汗的龙翔之地斡难河,可眼前的河流既不宽,也不深,就像一处小溪浅滩,
想来是已到了河流的源头之处。赵敏终于松了口气,蒙古自入主中原之后,沿河
两侧,尚有许多牧民居住,若是顺着河流而下,想来定是能在牧民家里找到庇护。
她又下了马,到河边捧了几口水喝,这才觉得精神好了一些,便又接着赶路。

  不料,行至傍晚,竟未见到半个人影。原是这斡难河蜿蜒数百里,赵敏又怕
再次动了胎气,走得极慢,这才没能到了部落的聚居地。她双足往镫里一踩,在
马背上直起身来,往前眺望,却见不远处有一处林子,林子的深处似有几乎人家,
便也没多想,往那林子的方向走去。

  刚到林子前,见到几株柏树参天而立,赵敏复又下马,强忍着腹中的隐隐作
痛,牵着马钻了进去,口中道:「想不到这蒙古境内,居然也生着这般巨大的柏
树!」顿时心生疑窦,仔细观看,这柏树像是人栽,绝非自然生就,可凭树冠大
小,也能推断出树龄在百年之久。百年的沧海桑田,料想栽树之人早已不在人世,
方才她隐约看到的建筑,或是那栽树之人所见,心中不由地自语道:「这前辈倒
也兴致高雅,独独在此栽树隐居,想来定是哪位不知名的高人了!只是他远离尘
世,四周又不见耕种痕迹,他是如何在此活下去的?」

  抱着满腹狐疑,赵敏在林子里越走越深,忽的看到一排茔墙,高不过一丈,
却围了约摸半亩多地,茔墙的四周,柏树更是茂密。她这才恍然道:「原是一处
墓地!」如此一来,赵敏更是好奇,想要看看这墓主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在这
荒芜之地孤零零地起一座大茔?待她绕到墓前,还没来得及看清碑上的文字,却
见一座一人多高的石像立在神道前,这时天色虽已昏暗,可依然能看得清雕像的
神态。她常年生活在中原,对中原的风土人情也是了若指掌,也知神道两侧都会
立一些石翁仲,用以彰显墓主生前显赫,可那些石翁仲、石像生俱是文臣武将,
奇珍异兽,往往都是单人单像,顶多也不过一人一马,可这石翁仲竟塑了两个人,
如连体婴般纠缠在一起。赵敏为了让自己能够瞧得更清晰明白,伸手从怀里摸出
一个火折子来,将其吹亮,高高举起一看,这石翁仲上竟塑着一男一女两人,女
的浑身赤裸,身上像是什么衣物都没穿,双臂却被拧到了背后,让好几道绳子同
时紧紧地缚住两条小臂。不仅如此,她仿佛是跪在对面的男人跟前,臀部高高地
往后翘起,在栩栩如生的两扇肥美臀肉之间,竟被插着一件物什,那物什从两腿
间垂挂下来,像极了一条尾巴。

  赵敏乍一见这诡异至极的雕像,顿觉一股阴森之气从脚底升起,仿佛置身于
自己本不该来的地方。当她继续将火折子往前移动,想要看清这石翁仲的面目时,
却发现女人的脸几乎完全埋进了面前男人的胯下,嘴里显然含了男子的肉棒,唯
独露出两只恐惧无神的眼睛,像是无言地对苍天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和不幸。再看
她的发髻,高高挽起,俨然是中原女子的形态,赵敏愈发惊奇,喃喃道:「你究
竟是何人?」她将火折子转向笔直站立的男石像,却发现男子的雕刻手法明显比
不上女子,面目有些模样,很像是工匠们的草草之作,却也让赵敏觉得,他既可
以是蒙古的某一位将军,也可以是任何人。由于岁月沧桑,历经百年,这一男一
女的造像之上,已爬满了青色的苔藓,仿佛不久之后,便要被从他们脚下开始蔓
延的地锦湮没于历史尘埃之中。

  赵敏不仅看得胆战心惊,更觉得面红耳赤,猜不透是何人会将这不堪入目的
雕像置于墓道之上。她转身去看神道对面的另一座石像生,那里同样也雕着一男
一女,但不再是女跪男立,而是两个人都保持着站姿。女人的一条腿被高高地举
过头顶,足尖绷直,左右双腿几乎处于同一条直线之上,下体羞人的阴户毫无保
留地全都裸露出来,手法之细腻,就连卷曲的耻毛都丝丝分明。在她身后又是一
个男石像,他的双臂从女人的两胁下穿过,双掌紧紧地按压在女人的双乳之上,
从指缝间被挤压出来的皮肉宛若生人,细腻逼真。男人下体的大肉棒从后面插到
了女人的小穴之中,将她的阴户撑开,几乎整条肉棒都没入当中。恰巧此时,一
条爬墙虎从女人着地的那条大腿内侧蜿蜒上来,正好缠绕在深插到她肉洞里的阳
具上,一绺碧绿看起来就像从她体内流淌出来的爱液。赵敏更是心跳加速,惊惧
疑惑的同时,想要辨认墓主的身份,她将火折子举得更高,终于看清了石像生的
面目,但见她五官秀丽,赫然是一位不世出的美女,只是脸上痛苦的表情看起来
有些狰狞可怖。从头顶的发髻判断,正与之前那位跪着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两座石翁仲俱是将女子精雕细琢,宛若用上了当世手艺最妙的工匠,又把男
子刻得稀里糊涂,就连身高体型都不一般,似乎在向观者展示着女子被不同男人
凌辱的一个个场面。赵敏是从茔墙外斜插到墓前的,并不是由长长的神道一步步
地走来,将目光朝着神道的远处望去,但见类似的石翁仲竟还有六七对之多,堪
比前朝大宋皇帝的陵寝。

  赵敏急着要弄清墓主的身份,无意再一一细看每一对石翁仲,转身到了墓碑
前,高耸的石碑和供桌也全都隐埋到了藤蔓之间,几乎无法辨认。她将火折子插
到一旁,从靴子里拔出一柄短刀来,一边撕开藤蔓,一边使劲地挥砍,终于将碑
文清了出来。那碑文竟是用蒙汉双语阴刻而成,仿佛怕路过的人不认得,有意为
之,赵敏借着火光,念道:「宋母狗黄蓉之墓!」

  赵敏立时惊叫道:「这竟是黄女侠葬身之地!」江湖传闻,当年元军伯颜大
军、刘整水师合力攻破襄阳,守备吕文焕出降,协守襄阳的郭大侠和神雕大侠一
并殉难,郭大侠之妻黄女侠与神雕大侠之妻小龙女却为元军所掳,两人受尽折磨,
小龙女被峨眉祖师郭襄救走,黄女侠最终下落不明。赵敏身涉江湖,曾在父亲汝
阳王的书房里找到一卷名为《神雕遗篇》的密文,仅阅了几章,便觉荒唐至极,
没再细究,却没想到,密文上所载之事,竟在此处寻到了遗迹,好生令人惊奇。
她用刀削了一根树枝,又从身上撕下几条碎布来,缠在枝条上,用火折子点了,
权当火炬。

  火光明灭,赵敏忽然看到爬满地锦的茔墙上似乎也透露出一些文字来,忙上
前扯掉扯了一块下来,总算清出一块七八尺见方的面积来,上面刻着一些蒙语文
字和图画来,便小声读了起来:「大元至元十年,宋咸淳九年,守城母狗黄蓉为
伯颜元师所获,遭万人亵玩唾弃,其状之悲,其情之惨,实为我辈大快人心…
…」在零星寥落的几段文字后,还有几幅阴阳刻画,描述的是襄阳之战惨烈的场
景,再往后看,便是一身着大宋官服的男人跪在蒙古人面前,乃吕文焕出降时的
画面。到最后,赵敏惊讶地发现,黄蓉和小龙女等人竟也为蒙古俘虏,其中有几
块雕画竟与她方才在神道上看到的石翁仲如出一辙。襄阳城破后发生的事,中原
武林讳莫如深,就连大元也似乎不愿提及,毕竟许多事摆不上台面来讲。

  赵敏一点点地剥掉茔墙内侧的地锦,终于把所有的字画全显露出来,看到黄
女侠的悲惨境遇,不由地感慨良久。这时,她的腹内忽又一阵绞痛,不禁双手捂
着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去,眼看天色依然黑透,身子又疲惫不堪,料想也不能再
继续赶路,便只能在黄蓉的陵园里暂且歇下。

  行路之人皆言,宁宿荒坟,不住破庙,赵敏自也深谙其理。人心叵测之处,
防不胜防,反倒是已死的鬼魂,却不能将人怎么样。她在茔墙后寻了一块避风处
蜷缩下来,怎奈夜里寒风又起,只能将刚从墙壁上剥落下来的一层层厚厚地锦当
做被褥,覆在身上,一来御寒,二来也能隐藏自己,不被追赶而来的敌人发现。
可赵敏纵使身心俱疲,合上了双眼之后,却怎么也睡不过去。一想起名扬江湖近
百年的黄蓉女侠竟落得如此下场,心里又悲又戚,也不知武林地位尊崇的她是如
何熬过那一个个日日夜夜的?

  迷迷糊糊间,赵敏忽感觉身旁有脚步声想起,猛的睁开双眼。她生来警醒,
更何况身处险境,更是提心吊胆,怎奈她已连续奔波了一日一夜,在不停的恍惚
间已陷入了昏睡。她下意识地抓紧抱在怀里的宝剑,想要立起来,不料身子一软,
却又瘫坐下去。四周仍是漆黑的夜,只不过夜色变得更加浓重了一些,陵园里弥
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让神道上那几尊石翁仲看起来愈发诡异莫测。她隐约嗅到
雾气里仿佛渗透着一股奇香,钻入鼻孔中,令她浑身发软。

  赵敏心下大惊,暗叫:「不好,是迷迭香!」迷迭香在中原乃是屡见不鲜的
江湖伎俩,却被生性耿直的蒙古人所鄙弃,因此在漠北,她还未见过有人使出这
下三滥的手段。她将宝剑拄在地上,不停地挣扎要从厚厚的地锦里起身,却每次
功败垂成。

  「郡主娘娘,想不到你这堂堂金贵之躯,竟躲在这荒郊的孤坟之中,显是委
屈你了!」从黑夜的雾气里,忽然隐现出两道人影,定睛一看,乃是玄冥二老。
赵敏急忙朝四周一看,并未见到有旁的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凭她现在的身体
状况和武功,一人独斗阿大等人,很是吃力,但对付功力大损的玄冥二老,还有
三分胜算。她急忙将宝剑抽了出来,剑锋直指二人,喝道:「别过来!」话音还
未落地,手中的宝剑却又沉了下去,仿佛剑刃之上被挂了一块千斤巨石,怎么也
举不起来。

  迷香的功效与十香软筋散相仿,但后者只不过使人内力全失,行动全无障碍,
可中了前者,却四肢乏力,莫说是打斗,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有多少
英雄好汉都折在了这上面。玄冥二老见赵敏无力反抗,这才举起手中的迷香掐灭,
狞笑道:「赵敏,当初你害得我们师兄弟好苦,今日看你还往哪里跑?」

  赵敏见鹿杖客那笑得几乎都快扭曲起来的脸,顿时惊慌万分,鹿杖客是何等
人,她又未尝不知,倘若落到他的手里,只怕比死还要难受。想到此处,赵敏急
忙暗运内力,试着将药性逼出体内,可她内功刚动,腹内又是一阵剧痛,想是一
日的颠簸已伤了她的元气,不经三五日调养,是万万好不转来的。

  鹿杖客眼疾手快,上前点住了赵敏的软麻穴,赵敏只觉得身子更软,像遭人
一下子抽掉了浑身的骨骼一般,如一滩烂泥般靠在茔墙上,连脑袋也朝着肩膀上
歪了过去。鹿杖客只知赵敏着了自己迷香的道,却不知她动了胎气,唯恐她此时
运转内力逼出药性,坏了大计,这才出手制止。

  鹤笔翁问道:「郡主娘娘,张无忌去了哪里?你告诉我们,我们自是不会为
难你的!」

  赵敏道:「他去了何处,我怎会知道?你们若是真想问,便自己去问他罢了!」
从赵山的口中她已了解到当今局势凶险,倘若将张无忌的行踪向二人透露了,只
怕他还没入关,便已让明军给擒了。如今明军时刻备战北伐,而北伐的元帅正是
大明魏国公徐达,当初朱元璋设计以赵敏胁迫张无忌,故意在张无忌面前与徐达、
常遇春等人对话,使得无忌以为徐、常二人也叛了明教,心灰意冷,离了中原。
当时赵敏是昏迷不醒的,事后真相全由张无忌口述,她自是对张无忌深信不疑,
也认定了徐达并非好人,有意要加害他们。

  鹿杖客道:「师弟,你与她废话许多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郡主娘娘诡计多
端,就凭你,也想在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既然赵山和张无忌都不在这里,岂不
是天遂我愿?」言犹未了,又是一阵怪笑,朝赵敏逼了过来。

  赵敏此时已全无力气,口中大喊着别过来,双足更是在地上不住地乱蹬,将
身子往后挪去,可窒息她身后已是厚厚的茔墙,退无可退。鹿杖客陡然抢步上前,
一把锁住赵敏的喉咙,将她如拎小鸡般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呃……」赵敏掌中的宝剑已然落地,只能双手紧紧地扳在鹿杖客的小
臂上,不停地挣扎。鹿杖客虽然内力大损,可对付寻常的练武之人还是绰绰有余,
可何况是中了迷香和点了穴道的赵敏,很快便将她拎得双足离开了地面。

  鹿杖客提着她走出茔墙,进入神道,将她整个人朝着又侧的石翁仲上重重一
摔。赵敏唯恐他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城墙反抗,只能两手捂着小腹。身后的石
翁仲正是赵敏第一眼看到的那座,黄蓉被双臂反剪,跪倒在地,嘴里喊着面前男
子的肉棒,两人的身体由面部起被连接成一体,就像是当时真切的画面被永久定
格,纵使千百年的岁月也难以磨灭。但二人这样的姿势仿佛一把巨大的椅子,女
侠跪倒的身子为凳面,男子巍然挺立的躯壳为靠背。赵敏刚被迫坐上去,便觉得
石像往后撅起的臀部很是圆润,几乎让她无法坐稳,整个人又随着屁股的弧线滑
落下来。不等她落地,鹿杖客又将手往她玉颈上一掐,使劲地往后退去。

  赵敏在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时,身体也被推着往后撞去,从黄蓉的臀部一
直滑到她的颈部,最后咚的一下,后脑磕在了男人的胸口上。男子的雕塑虽然看
起来十分粗糙,却用料十足,身板被雕得又厚又硬,宛若一扇门板。鹤笔翁顿时
抖出一捆绳索来,朝着赵敏的身上一套,将她的上身与身后的石像严严实实地捆
绑起来。鹤笔翁先在石像后挽上一个结,接着又往赵敏身上套了几道。直到她从
颈至腰,完全被束缚,宛如和石像融为一体,鹿杖客这才松开了她的脖子,道:
「郡主娘娘,亏得你带我们找到了母狗黄蓉的墓地,印证了传言。要不然,整个
中土武林只怕几百年后还在猜测她的去向和下落呢!」

  「咳咳……」赵敏被鹿杖客掐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猛烈地咳嗽着,「狗贼,
你想对我做什么?」

  鹿杖客道:「当年老夫想要玩你父王的韩姬,却让张无忌那小子搅了,今日
只能让他的小情人来作偿还了!哈哈!」说罢,与鹤笔翁一道,一人捉了赵敏的
一只脚,分在黄蓉石像的两侧。

  其实赵敏的双腿早已张开,当她被鹿杖客掐着脖子往后推去时,屁股从石像
的臀部一直滑到颈部,两条无力的玉腿也跟着自然而然地分张开去,如同骑马一
般坐在黄蓉微微塌沉的脖子上。这时,玄冥二老各自抓着她的一只脚,从石像的
两侧绕过,让她足心相对,脚后跟顶在黄蓉下沉的乳房上,又用一道绳索将她的
两个脚踝一起捆绑扎实。

  赵敏的脚上虽然穿着蒙古皮靴,可让绳子一勒,还是感觉踝部关节隐隐作痛,
绳子仿佛要嵌入她的肉里去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不料大腿之间已横
着黄蓉石像的身子,无论她怎么用力,左右膝盖依然向两旁分张着,双腿之间也
成了诡异的角度。赵敏又惊又怕,怒斥道:「狗贼,快放开我!要不然,我…
…我定让大哥将你二人碎尸万段!」

  鹿杖客毫不畏惧,哈哈大笑道:「大哥?王保保么?大明朝廷北伐在即,只
怕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你这个可人的妹妹?」他素来本性好色,此
时见赵敏虽为人妇,却出落得愈发美艳动人,比起少女时更多了几分韵味,便忍
不住抬起粗糙的双手来,在她的脸上乱摸。

  「啊!淫贼,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赵敏浑身已不得动弹,只能不停地转动
脑袋,试图躲开他的轻薄之举。可她这一叫,却让鹿杖客变得更加兴奋,当年他
仗着玄冥神掌的深厚内功,到处欺压良家妇女,只觉得那些女子在惊慌中不住地
乱叫,恰能激起心里的冲动。此时见赵敏堂堂郡主,竟也如寻常女子一般慌乱失
措,愈发觉得心在砰砰直跳,忍不住地咕咚咕咚吞了几口唾液。

  「娘娘,让老夫来亲亲你的小嘴!」鹿杖客五指如爪,锁在了赵敏的下颚上,
强行将她的脸拧了过来,二话不说,一口亲了下去。

  赵敏只觉得从他口中散发出来的恶臭迎面而来,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竖
了起来,嘴里刚说出一个「你」字来,双唇被让他紧紧地堵了起来,瞬间双眼圆
睁,也不知这究竟是惊愕,还是愤怒,身子更是在绳索的束缚里不停地扭动。只
是她不仅是身体受制,就连双脚也隔着黄蓉的石像被绑在下面,当她整个人奋力
地朝着左边扭去时,右足便也跟着抬了起来,连带着左脚一道,胡乱地来回晃动。
黄蓉的石像虽然雕得细致,惟妙惟肖,可终究是用整块大青石制成,表面又经百
年风雨,早已变得粗糙不堪,薄薄的衣衫根本阻挡不了硬物的摩擦,不一会儿,
便觉得后背与大腿内侧被蹭得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鹿杖客与赵敏足足吻了半炷香的光景,总算是放开了她,只见鹿杖客意犹未
尽地品尝着她玉津滋味,咂着嘴道:「郡主娘娘的口水当真美味,真是令人难忘!」
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又吻了下去。

  赵敏在惊恐和愤怒中已是浑身颤抖,怒喝道:「淫贼,你敢如此,我必饶不
了你……呜呜!」话未说完,嘴里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而屈辱的叫喊声。赵
敏此生享尽荣华富贵,受尽大元皇帝、父亲和哥哥的荣宠,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这一次鹿杖客没吻多久,便惨叫一声,脖子上像按了弹簧般猛的往后一仰,
唇上已流出一缕鲜血来,竟让赵敏给咬破了皮肉。只见他大怒道:「小贱人,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别怪老夫不客气了!黄母狗遭受过的一切,今日也让
你都尝一遍如何?」说罢,扯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一身有如枯树皮般布满皱
褶的皮肉来。他刚脱尽了自己的衣裳,便也开始去撕赵敏身上的衣物。可怜赵敏
浑身仅有一层薄薄的单衣,怎禁得起他这般蛮横的行径,只听得几声清脆的裂帛,
衣衫已化成片片布条,从她身上被一丝丝地揭落下来。

  「啊!啊啊!」赵敏已忘了如何叫骂,强烈的惊惧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
能不停地大喊着。尽管她拼了命地想要躲开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运,可纹丝
不得动弹的身子却只能逼得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体一点点地裸露出来。很快,
赵敏的身上已是几乎全裸。至少胸前那一大块布料已被彻底撕开,两团因怀孕而
变得异常丰满的乳房和早已明显的孕肚被完全裸露出来,仅剩下两只袖管仍套在
手臂上。只因她的双臂是被反剪在男人石像上,又被和绳子捆绑在一起,因此不
能轻易摘下,鹿杖客为图省事,便暂时保留了她的袖筒。至于她的下身便更加容
易了,裤子从裆部被撕开,也变成了两条裤管,顺着修长的玉腿往下一抹,宽松
的裤管便耷拉到了她的小腿上,缠在穿着靴子的双足上。

  「鹿杖客!你……你……啊,放开我……」赵敏在羞耻中连气都透不过来,
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本想继续叫骂,可一想到自己若是如此,
势必又将对方惹恼,便只好缓和了语气。

  鹿杖客却不买她的账,双手忍不住地朝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摸了过去。由于
绳子紧勒的作用,赵敏的胸部变得又鼓又胀,就连乳晕也似乎变得大了一圈,仿
佛要将吹弹可破的肌肤随时迸裂。鹿杖客笑道:「郡主娘娘,想不到你的奶子也
很不错,孕肚都已经那么大了,该是有奶水了吧?」他说得猥亵无比,可动作却
更猥亵,竟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捏住赵敏的乳头,不停地挤压起来。

  赵敏的乳头本是粉嫩色的,但此时由于充血,却变成了暗紫色,看起来益发
坚挺,在鹿杖客无礼的抚摸下,不停地簌簌颤抖。她口中大嚷:「别碰我!求求
你……啊,不……」胸口传来隐隐的痛意,可她脑海里却并不在意,此时唯一想
起的,便是她刚走不久的爱人张无忌。倘若无忌此时折返,见到她这般模样,任
由玄冥二老凌辱,也不知自己将来该如何面对他是好。鹿杖客不愧是曾经的武林
好手,纵使内力全无,手上的劲道却仍大得出奇,拇指和食指指尖,几乎将赵敏
的乳头捏扁,从紧致娇嫩的肌肤里,一缕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

  此前赵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够产出母乳,只觉得胸口无比胀痛,今日
第一回让鹿杖客将自己的奶水挤了出来,顿时觉得羞耻无比,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眼下,除了嘴里大叫「住手」,竟别无他法。

  鹿杖客显然对玩弄赵敏的乳房还不够满意,又将另一只手往她的下体探去。
赵敏虽然被羞辱得眼冒金星,几欲昏厥,可还是注意到了他的不轨之举,顿时吓
得魂飞魄散,在一声声惊叫之中,拼命地将臀部往后挪去,在有限的空间里作着
最后的顽抗。

            12、石人森然辱女侠

  漠北黄蓉陵园内,侧柏森森,几欲将整座目的掩埋。细长的树干和浓密的树
冠织成一具具又瘦又高的黑影,宛若夜色里张牙舞爪的妖怪,正向被缚于石像生
之上的赵敏扑来。

  赵敏口中喊道:「鹿杖客,鹤笔翁,你们别碰我,有事好商量!」

  鹿杖客却道:「郡主娘娘,我师兄弟二人跟随你多年,知你绝不是肯吃眼前
亏的人。今日你口中虽这么说,想来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待我放了你,到时候你
再去和王保保一说,小王爷性子刚直,绝不会轻易饶了我们,便是追杀我到天涯
海角,也绝不肯放过。」

  就在他说话间,赵敏仍是将身子不停地往后挪动,怎奈后背已靠上了正在逼
迫黄蓉口淫的男子石像胸口上,再也退不了半寸。她膝盖以上的裤子已让玄冥二
老裁开,从大腿上挂落下去,双脚更是被绑到了黄蓉石像的胸脯下,动弹不得,
敏感的大腿内侧紧贴在长满青苔的石像上,湿滑冰寒,却又粗糙至极,万分难受。

  鹿杖客在说话间,左掌仍在赵敏的乳头上不住地挤压,从细嫩的肌肤上如筛
子般渗出一颗颗白色的乳珠,珠子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大,凝合在一起,变成一粒
更大的珠子,滴落下去。右手化掌为指,勾入了小穴之中,不停地抠挖起来,指
尖与肉洞内壁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啊!淫贼,你竟敢……呀呀!」赵敏已是不胜羞耻,贵为蒙古郡主,身子
私密之处从未让除张无忌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过,更何况此时眼前的乃是如玄冥
二老这般老迈无耻之徒,立时又羞又怕,艰难地扭动起身子。她的上身虽已不能
动弹,可下身的两条腿却呈菱形状围在跪地口交的黄蓉石像上,当她扭动起来的
时候,大腿肌肤和粗糙的石像摩擦更甚,很快便让白皙的皮肉开始变得红肿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骑坐在黄蓉的后背之上,总算能让可耻的小穴能有半点遮拦之势,
可鹿杖客的手指却如铁钩一般,硬生生地从她耻骨和黄蓉后背之间的狭窄缝隙里
钻进肉洞,使劲地拿捏抠挖,宛若要将她的耻骨拆了一般,疼痛无比。

  鹿杖客微微地将肩膀和手腕下沉,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更深地插入到赵敏的小
穴里,在里面不停地旋转起来:「郡主娘娘,你的骚穴可真紧致啊,当真是一个
养尊处优的女子。只是如此尤物,只给张无忌那小子一人享用,岂不浪费了?」

  「出来……呀!我让你出来!啊啊!别再进去了!」赵敏的声音越来越尖利,
仿佛鹿杖客的指尖每深入半寸,在让她在崩溃的边缘越接近一步。

  鹿杖客却不理睬,反倒是扭头对鹤笔翁道:「师弟,你还愣着做什么?莫不
是你忘了,当年这贱人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么?」

  鹤笔翁眼看着师兄凌辱赵敏,也早已心血来潮,连忙凑到她的身旁去,双手
同时捧起她的那只空闲出来的乳房,使劲地挤压起来。鹿杖客本是双手一起在为
赵敏挤奶,此时右手已探入到她的小穴中去,左乳便被空了出来,只是粉嫩的乳
头已被挤捏得又红又肿,显得硬邦邦的。此时被鹤笔翁有力的双手一挤,愈发往
外凸显出来,那鹤笔翁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低头咬了上去,使劲地吮吸。一挤
一吸之下,赵敏感觉体内的水份似在快速地从乳头上流失,全都涌入到对方的口
中去了。即使她看不到自己被吸出来的究竟是不是乳汁,却也让她无地自容,不
停地摇头道:「不……求求你们,快住手……」

  「娘娘,这就忍不住了吗?哦,你瞧,你的骚穴也开始出水了!」鹿杖客将
正在抠挖的手指从赵敏的肉洞里取了出来,双指微张,但见两个指尖之上,被一
道细细的晶丝连着,拉扯不断。

  「唔唔……」赵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看到自己的淫水竟让对方随意玩弄,
只觉得浑身都在臊得发烫,只能紧闭双眼,把脸扭到一旁。

  鹿杖客不住地嬉笑着,竟把两根湿漉漉地如同裹了一层黏液的手指含到了自
己的口中,也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啧啧,这滋味可真骚啊!想来张无忌一定
欢喜得很吧?」

  赵敏虽然闭目不见,却怎么也无法将他们的污言秽语蔽之耳外,只觉得这短
短的一夜竟如此漫长,漫长得有如过了好几辈子一般。

  就在鹿杖客刚吮吸完手指后,耳聪目明的他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警觉地扭
动大喝:「谁?」

  赵敏只道自己的救兵到了,急忙顺着他的声音睁眼望去,只见阴森的墓道之
上,一瘸一拐地走来三个人影。还未看清他们的脸,赵敏的心已凉了半截。待三
人的面孔渐渐显现,正是方东白和阿二、阿三几人,他们身上各自带伤,想来是
昨日在马群之下侥幸生还,此时顺着玄冥二老沿路留下的踪迹寻了过来。黄蓉的
墓园四面敞开,并无围墙,这三人许是错过了赵敏进来的入口,到了神道的起点,
这才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三人也看到了被绑在石像上半裸的赵敏,目光中几欲喷出火来。赵敏虽是蒙
古人,生性豁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扭捏,但一想到此时自己赤裸着身子,让这
些无耻之徒脑中的龌龊的念头丛生,也是感到无比羞耻。

  方东白在赵敏的身上盯了一会儿,这才对玄冥二老道:「也不知这是甚么地
方,竟生得如此诡异?」原来他从神道另一侧进来,并未见到茔墙和墓碑,只是
沿路见识了形态各异的石像生,心中的疑窦和赵敏刚闯入墓园时一般无二。

  鹿杖客道:「中土武林传言,女侠黄蓉在元军大破襄阳城时,下落不明,今
日到了此处,才知是她最后的葬身之地。这些石像生料想是她生前种种,只不过
日久天长,竟要湮没在斡难河边了!」

  方东白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袖管,想起自己当年在武当山为赵敏誓死守卫倚
天剑时的情形,如今竟也遭摒弃,不禁怨由心生,道:「我从神道入口走来,见
许多石翁仲雕得属实不差,倒不如让郡主娘娘也尝尝当年黄女侠的滋味!」

  鹿杖客本就是色胆包天之人,自从进了黄蓉墓园,见到石像和文字记载后,
暗恨自己没能早生百年,加入当年凌虐黄蓉的行列中去。听方东白那么一说,便
又朝前走去,每隔数十步,皆有左右一对石像生,形态各异,直到神道尽头,隐
约可见立着一块牌坊,幽幽然如阴曹入口。离得他最近的一对,左边也是一男一
女,与他此前所见不同,这一男一女竟是分开的,女的依然栩栩如生,男的仍面
目模糊,分辨不清,只是两人俱是赤身裸体。黄蓉跪在地上,双臂被绳子绑在身
后,距离她身后两三步远之处,男人高举皮鞭,似在奋力抽打她的后背。在这一
组石像生中,黄蓉的造像是完全与旁人脱离开来的,因此她的面部表情也尤为逼
真,只见她微微仰着头,瞪大了双目,朱唇圆张,像是在悲呼哀嚎,脸上惊恐屈
辱之色即使历经百年,也未尝消磨。

  再看右手边那对,黄蓉像是瘫坐在地,只是身子未能完全倒下去,后面的男
子双臂从她胁下穿过,指尖正捏着她的两个乳头。双腿呈八字形朝前打开,又一
名男子竟蹲在她的大腿中间,将中指与无名指一道插进她的肉洞里。这一组石像
生竟出现了三个人物,虽然仍看不清两个男子的面容,可黄蓉的表情却还是清晰
无比,和左边那组惊恐害怕不同,此时她蹙眉凝目,尽显扭捏屈辱之态。由此可
见,当年在元军大营里凌辱女侠之人,又何止二三?

  鹿杖客回到赵敏身边,对鹤笔翁道:「师弟,快别吸了,先将她从上面放下
来!」

  鹤笔翁正吸得津津有味,岂能轻易罢休?只觉得每吸一口,便有汩汩香醇乳
液涌入口中,竟比他平日里贪图的美酒还要陶醉。鹿杖客见了,一把将他拉开,
沉声道:「你想吃这小贱人的奶水,待押她回南京,便让你吃个够!」

  鹤笔翁的嘴边仍有一缕乳白色的液体流落下来,见师兄这般说道,只能照办,
重新蹲下身去,将赵敏脚上的绳子割断,而后又将她身上与石像捆绑在一起的绳
子一一解了。赵敏虽未遭玄冥二老玷污,却也被他们折腾得精疲力尽,身子刚恢
复自由,便想着要反抗起来,怎奈身上的穴道未解,迷药未除,只是笨拙地扭动
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昨日玄冥二老与方东白等人让赵敏逃脱,全是大意,此
番怎能再次失手?但见阿三上前,将她的双臂一扭,拧到背后,又用绳子重新捆
绑起来。此时赵敏的模样,竟与那尊黄蓉的雕像一般无二。

  「啊!不行,放开我!」赵敏也能看得到离她不远处的黄蓉石像,心中已隐
约感受到他们几人的意图,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站起,可
她被扒下的裤子因脚上靴子未除,仍缠在双腿之间,还没等身子立稳,脚下便是
一个趔趄,又重新扑倒下去。

  阿二走到她的身后,从腰间抽下自己的腰带来,忽然啪的一下,狠狠地抽在
了赵敏光滑的玉背上。柔软的腰带到了素以内力见长的阿二手中,变得有如皮鞭
一般,又劲又韧,瞬间在赵敏的后背上抽出一道鲜红的印迹来。

  「哎唷!」赵敏顿时一震,疼得往前趴倒在地,不停地打滚。突如其来的剧
痛使得被折磨成昏昏欲睡的她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从混沌的迷茫中拉回到残酷
的现实之中。

  「小贱人,当初咱们兄弟几人在你手下当差,你非打即骂!今日,便轮到我
们来打骂你了!」阿二恨恨地说着,少林金刚伏魔神通的内力灌注到裤带之中,
威力愈增,莫说是血肉之躯,就连刀剑也劈砍不入。此时,他像是发泄当年赵敏
对他们的遗弃之仇,更是手下不留情,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不多时,赵敏的身
子、屁股和大腿上已如渔网般布满了交错的鞭痕。

  「唔唔!不要打……不要打我!好痛!」赵敏不停地惨叫哀求着,每一记鞭
子落下,便伴随着心头的颤动与惶恐,细皮嫩肉的身子何尝遭受过这等残忍的虐
待,只觉得肌肤有如被刀子割开般疼痛,只能屈辱地滚动着赤裸的身体,不住地
哀嚎着,比起刚才被鹿杖客玩弄私处的屈辱哪有疼痛来得更难受?

  尚未褪尽的迷药不仅让赵敏变得麻木,就连每一寸肌肤也跟着变得敏感起来,
原本微不足道的痛觉,也能在她体内被放大无数倍,令她无法忍受。转眼间,光
洁的玉背上又增添了几道猩红色的鞭痕,触目惊心。

  「住手!啊……阿二……唔唔,不要打我……唔唔!」阿二也说不清究竟是
为何,听着赵敏在自己脚下滚动惨叫,竟让他的心头阵阵激动,有如吃了春药一
般,就连裤裆里的物件也忍不住硬了起来。不过,在连续不断地抽打了一阵之后,
他还是让赵敏缓了一口气,让她不致于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冷眼看着她在地
上蜷缩成一团,身子不住地颤抖。

  不料,赵敏虽然口中求饶不止,可内心并不打算向这些武林败类屈服。躺在
地上抽搐了一阵之后,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渐退去,尽管被抽打过的地方还
是火辣辣地刺痛,却还是咬着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论如何,唯有让自己站
起来,才或许有脱身的机会。至少,也能保持她大元皇族的尊严,不在这些败类
面前低人一等。可她刚颤颤巍巍地立起,阿二、阿三两人又在她身后顺势一脚,
正踢在膝弯处。赵敏不禁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几个人冷冷地看着那具屈辱的胴
体,嘴角扬起微微的笑意来。

  阿二随即又是一鞭子下去,抽在赵敏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立时激颤起来,
有如浪花翻滚,疼得她又一声大叫,整个人晃了几晃,差点没再一头栽倒下去。
阿二喝道:「小贱人,跪着爬过去,像黄蓉母狗那样!」说这话的时候,手已指
着不远处神道左侧那对石像生。

  赵敏的双目已被折磨得有些模糊,可依然能够看得清那对石像生,只觉得那
举着鞭子的男子和跪行在地的黄蓉看起来就像牧人在驱赶牲口一般。想到自己堂
堂皇亲贵胄,竟遭这些无耻之了的凌辱,便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可没等她反抗,
又一记鞭子落了下来,疼痛再次撕开她的心理防线,将她的意志彻底击溃。赵敏
一边惨叫,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前交替挪动着膝盖,本能起趋避着随时会降落头顶
的伤害。除了坟茔四周不到十步方圆内的地面是用条石铺成,出了这范围之外的
神道之上,全是用鹅卵石铺就,凹凸不平,赵敏的膝盖刚压上去,便觉得那一颗
颗凸起的鹅卵石像点中了她的穴道一般,酸痛无比,立时浑身一软,又哎唷一声,
软了下去。

  阿二又是一鞭子下去,只是这一下抽打在地面上,轰然有声,吓得赵敏又是
一个激灵,不敢怠慢,只能强忍着膝上的痛意,艰难地朝前挪行。短短的十几步
路,却犹如相隔千里般漫长,好不容易终于挪到了石像生旁,腰部一垮,无力地
靠在了黄蓉的身边。一真一假两个人,姿态神情竟相差无几。

  鹿杖客走到她的身旁,揪起她的头发,便将她朝着右侧的石像生边上拖了过
去,口中说道:「小贱人,刚才你的表现属实不错。接下来咱们便开始下一幕吧!」

  赵敏只觉得自己的头皮生疼,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抵抗,可双臂皆被绑在背后,
动弹不得,只得不停地蹬着无力的双腿,让身子吃力地朝着鹿杖客拉扯的方向挨
去,总算勉强减轻了些许疼痛。鹿杖客道:「师弟,取蜡烛来!」

  鹤笔翁取出几根红烛来,将火点燃,熔了些烛油滴在一旁黄蓉挺起的两只乳
房上,再将蜡烛轻轻地按了上去,带烛油重新凝固,两只红烛竟立在了她的乳头
之上不倒。顿时,整个神道上弥漫起一抹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十分喜庆,可是灯
光朦胧,烛影摇曳,又显得十分暧昧。

  鹿杖客道:「小贱人,听闻你与张无忌那小子还没拜过堂,今日此处条件简
陋,我与师弟特地献上两支红烛,也算是弥补你的洞房花烛夜了,哈哈!」

  「你们……不能……」赵敏惶惶不安地低声喊道。虽然她猜不透这些人究竟
要做什么,可一听他们提起张无忌的名字,顿时又感到万分羞耻。身为蒙古人,
她倒并不是很在意中原的那套繁文缛节,对婚礼也并不十分向往,只是此情此景,
让她情何以堪?

  「有何不可?」鹿杖客道,「如今张无忌已随赵山那个叛徒回了中原,去救
他最爱的芷若妹妹了,你一人守着茫茫大漠,难道不寂寞么?咱师兄弟二人来得
正是时候,便想替你排遣排遣呢!」此话一出,就连愁眉苦脸的方东白也干涩地
哈哈笑了两声。

  「啊啊……」赵敏羞耻和惶恐交杂,简直快要疯了。当黑夜包裹着整个墓园
时,她所有的屈辱和不堪似乎也能被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此时灯烛一
亮,无异于将她的最后的遮羞布也撕开了,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愈发觉得
寄颜无所。

  赵敏的鼻孔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却没等到她来得及分辨,身体已经被
玄冥二老一起捉了起来,放到了石像旁,想要挣扎,却觉得在软麻穴的酸痛之外,
四肢变得更加无力。原来,在花烛之中,也被鹿杖客掺入了春药的成分,被火一
烧,药性迅速挥发,融合在空气里,飘入赵敏的鼻孔里,也跟吃了春药一般,竟
在羞耻之中,想起了昔日与张无忌一道在榻上缱绻缠绵时的场景,立时又感觉到
小穴里不停地紧缩,黏滑的蜜汁无声地从腿间流淌出来。

  「不行……你们……不可以……」赵敏不敢反抗,生怕又遭虐待,却也没有
力气反抗,只能可怜兮兮地朝着二人哀求着,目光不时地望向方东白等人,只希
望他们尚有一丝良心未泯,念在昔日主仆情分上,能够来替自己解围。可是方东
白等人早已归顺了大明朝廷,唯利是图的他们又怎会有半点怜惜之意?

  鹤笔翁坐到赵敏的身后,张开双腿,两条手臂同时夹到了赵敏的腋下,将她
整个人拖到了自己的大腿中间,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前,两只手穿过她的左
右腋,指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两个乳头,不停地揉搓起来。赵敏的乳头早已变得
肿胀,这时在春药的刺激下,更是硬邦邦的,就连暗褐色的乳晕仿佛也扩大了一
圈。无比敏感的乳头被鹤笔翁寿一捏一揉,顿时传来隐隐的痛意,但微不足道的
痛觉又怎能抵得过体内汹涌的快意,令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小骚货,快让大家一起瞧瞧,你究竟能浪成何等模样?你若是想叫,便不
必刻意憋着,尽管叫就是!反正,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人,恐怕也只剩下黄蓉那条
无处安生的母狗灵魂在此游荡了!哈哈!」鹤笔翁的唇齿间仍挂念着从赵敏乳头
上泌出的醇香乳汁滋味,因此对她的两只乳房念念不忘。只不过,看到昔日的郡
主娘娘既害怕,又羞耻,却又不敢出声的窝囊样子,便无比兴奋起来。

  「唔……」果然,赵敏反而不敢作声了,紧紧地抿着双唇,强忍着不让自己
叫出声音来。从两颗乳头上传来又痛又痒的滋味,让她很不好受,半躺在鹤笔翁
胸口上的身体也随之变得紧张僵硬起来。方才被玄冥二老一起羞辱玩弄,已让她
痛不欲生,此时又让她如黄蓉的雕像一般变换着各种姿势,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
了。

  这时,鹿杖客也是一脸淫笑着爬了过来,已到了耄耋之年的他性欲竟丝毫也
不比年轻人差。他爬到赵敏的下身上,双手同时按住她微微弯曲的两个膝盖,使
劲地往左右一分。赵敏的双腿在迷药和点穴的作用下已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发软
的大腿根本无法夹紧,只是出于羞耻,无力地合拢在一起。被鹿杖客一分,两腿
就张了开来,刚被鹿杖客指奸过的肉洞里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白色浑浊的粘稠液
体,让她两条大腿内侧染得黏糊糊的,在烛光下就像会反光一般。

  「啊!」赵敏屈辱地轻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重新合拢大腿。当她此时两腿
一分,一股凉风灌进小穴,瞬间让她整个阴户都感觉凉飕飕的,仿佛在时刻提醒
着她,刚刚被鹿杖客玷污的事实,急忙下意识地躲开对方的视线,不敢对视。哪
怕只看上一眼,她都能从鹿杖客那灰色的瞳孔里看到欲望和贪婪,而这些都是冲
着她来的,让她不由地感到害怕。

  可鹿杖客早已侧着肩膀挤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双手同时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粗糙的拇指分别按压在她的左右阴唇上,不停的摩擦起来。

  「唔!」已笃定不能让自己在这些败类们面前丢人现眼的赵敏却在此刻闷哼
一声,胴体愈发紧绷起来。两个乳头被蹂躏,已让她几乎不能自持,这时阴户上
的刺激陡然袭来,比起胸部的刺激来更强烈百倍,差点让她失控地大叫。

  阴部的嫩肉在鹿杖客的挤压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囤积在小穴里的淫水也被
一股股地挤了出来,比起刚才冒得更加巨量,很快就把身下布满青苔的鹅卵石神
道上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晕。

  「不知羞耻的贱货,」鹿杖客虽在嘴上骂着,可心头已兴奋到不行,按压在
左右阴唇上的双指不禁加大了力道,「大呼小叫地吵什么?嘿嘿,既然你这么不
开心,老夫我今晚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一边说着,一边右手的手指已经顺着
如喇叭状张开的肉洞口,滑进了小穴里。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缓缓滑入赵敏的
小穴,肥厚的阴唇刚把他的双指吞没,他便翻转着手腕,掌心朝上,在洞内不住
地抠挖起来。中指和无名指自然弯曲的样子,正好能够让他更舒服地发力,每一
次指尖勾起的时候,正好抵触在赵敏最敏感的点位上。

  「啊……唔唔!」赵敏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大声地浪叫起来,但紧张而又害
怕的心理让她很快意识到这样有所不妥,急忙又咬住了双唇,几乎咬出血来。

  鹿杖客的手法极其熟练,显然已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不知多少回了。此人即
使被张无忌化去大部分内力,再也无法在武林中兴风作浪,在投奔朝廷之前,干
脆当起了采花大盗,时常出入风月场,奸淫良家妇女,竟渐渐地悟出了一套指法
来,每每弄得她们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此时遇上赵敏,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
她的身上。本就精力旺盛的他,能够一夜之间连插数女,现在以一敌一,更是将
赵敏耍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将浑身解数都在她身上用了一遍。曾指点武林,差点
将六大派都一网打尽的赵敏此刻却犹如傀儡木偶一般,任他恣意摆弄。

  鹿杖客的指尖紧贴在赵敏略显凹凸感的阴道内壁上,不停地施加力量摩擦着,
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他的每一次抠挖,都能在赵敏体内掀起轩然大波,快感的
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是她却不敢轻易地将将嘴松开,生
怕一松懈,口中又会忍不住发出浪叫来,只能用屈辱的双眼望着鹿杖客,不停地
摇头,示意他能够饶过自己,大眼睛里已积满了晶莹泪花。

  可鹿杖客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赵敏,对付这个自己曾经可望不可及的女
人,此时最大的乐趣便在于看着她一次次地在自己手中沉沦和堕落,把她彻头彻
尾地改造成淫娃荡妇。

  赵敏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只是她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抵抗,也只能
在他们的一次次挑逗下,迎来一波波屈辱的快感。「唔……唔唔……不,住手
……」在紧抿的双唇间,赵敏发出一阵沉闷的哼叫,就连口水也来不及吞咽,唾
液和被咬破皮肉的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液一起泛着泡沫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此时
的她就像一个毫不设防的病人,被郎中一次次地按中穴道,虽然无法忍受,却又
不敢抗争。隐约的,她感觉到下腹中有一股尿意在逐渐形成,而且瞬间变得越来
越强烈。

  张无忌刚随赵山离开草原时,赵敏便已想到,追捕赵山之人或许会混入蒙古,
对她不利,本想搬去和兄长王保保一起居住,只因有孕在身,行动不便,也是一
时大意,暂时断了那念头。殊不知,玄冥二老旋即而至,慌乱中只能舍身逃命,
一路行来,直到黄蓉女侠的墓园,也记不清自己何时去茅房解过手。只是,这尿
意来得属实太快了一些,小腹刚感觉到有些鼓胀,一转眼的工夫,便觉得仿佛随
时会冲破身体涌出来似的。

  「唔唔……不!唔唔……」赵敏想开口说话,可又怕一说话,就会大叫,只
能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含糊地哼哼着。

  鹿杖客的左手这时也挪到了她的阴阜上,微微隆起的耻骨上用掌心使劲地摩
擦着,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朝旁边张开,扣到了那充血坚挺的阴蒂上,不停地按压
拨弄。

  「啊啊!受不了了……」赵敏的娇躯颤抖得愈发厉害,三个最敏感的部位同
时别人拿捏,让她几乎没有喘息之机,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
吞没一般。她以本以为自己顶多不过贞洁不保,尽管羞耻,尽管到时候难以面对
张无忌,只想着此时咬咬牙,便能挺过去。可谁知,鹿杖客竟一直没有拔出他的
肉棒来肆虐,只是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处,就像一场无休无止的恶作剧。最令她难
以忍受的是,鹿杖客的指尖每次勾弄,都似能够恰到好处地抵触到她身体最敏感
的部位之上,仿佛比她最亲密之人更熟悉她的身体。慢慢的,赵敏竟有了高潮前
的快感,亢奋和刺激水涨船高,不泄不快。只是她根本不敢高潮,一来不愿让这
些败类嘲笑,使得自己愈发无地自容,二来似乎只要她一泄劲,尿液便会从她下
身喷涌而出。此时腹腔里的尿意仍在不断地增强,仿佛鹿杖客的指尖有着一种魔
力,能够通过挤压,把她浑身上下的水分都挤压到膀胱里来。她唯恐自己在高潮
时的失控,让尿液也跟着一起喷薄出来。

  被人强迫逗弄着流出淫水,已是一桩令她无法忍受的羞耻,倘若又被搞到失
禁,她简直不知道自己的颜面该往哪里放。她咬牙益紧,锋利的齿尖锲入肉里,
疼痛万分,痛觉让她倍感清醒。此时她简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然而越清醒,
越让她感到羞耻。

  「我的郡主娘娘,想尿尿了吗?」鹿杖客就像赵敏肚子里的蛔虫,很快就捉
摸到了她的心思,一脸淫笑地说道。许是由于他太过兴奋的原因,「唔!」赵敏
不想承认自己的不堪,只能通过扭动身体来规避对方的继续凌辱,可无力软弱的
身子很快又被鹿杖客控制住,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摧残的命运。她没有回答一
个字,继续坚忍着,无声地否认着鹿杖客的猜测,因为她只要把这个秘密泄露出
去,便会让这些败类更加无法无天。

  「不想吗?」鹿杖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却又似乎胸有成竹。他一边说,
一边左手的掌心微微发力,把赵敏平坦的小腹轻轻地往下压了压。

  「啊!」赵敏再次大声地叫了出来,即使被咬破嘴唇的疼痛也无法阻止叫声
在屋子里回荡。几乎已经饱胀的膀胱在受到外力的挤压后,尿意变得愈发强烈,
差点没有当场从尿道里喷涌出来。

  「鹿先生,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唔唔!好难受……」赵敏已经彻底忘记
了刚刚被眼前男人玩弄的屈辱,在她面前小声地哀求起来,如秋水般的美目中终
于流下两行清泪来。

  鹿杖客权当没有听到,指尖仍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道内壁,力道不轻不重,
刚刚好。而他似乎每一次将指尖勾起,都能准确地刺激到赵敏最敏感的点位,就
像一个手法纯熟的点穴大师。如果只是偶然一次,赵敏尚且还能忍受,可每一次
都这么准确地命中,却让她这样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再加上庞寿不停拨弄的乳
头,更是火上浇油,几乎把她在快感和羞耻中逼疯。

  每一次酥麻感袭来,都像是一道强劲的冲击波,把赵敏浑身上下震得六神无
主,原本还是清醒无比的意识,此时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啊啊啊啊……」赵敏不仅口中大叫不止,心里也在不停地活动,「我实在
忍不住了,不如就此放弃,即使尿了,也便尿了,总比如此不停地遭受鹿杖客的
亵渎要来得更好一些吧……不!不能!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不能再被他们玩到失
禁……啊啊啊啊!我应该怎么办才好!」赵敏的心中好像有两个想法截然不同的
人在打架,一会儿想要放弃,一会儿又想着要坚持下去。

  快意和尿意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当快意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膀
胱时,尿意也在不停地增长,一步步地把她逼到最后的绝境。现在的赵敏,也算
是有夫之妇,每次看到张无忌射精时,都会想撒尿一般,一副舒坦爽快的感觉,
她甚至还为此嘲笑过他。难道……这就是想要射精的滋味吗?

  赵敏一直以来,只知道自己会在男人的逗弄下不停地高潮,却不知道还有更
令她害羞的境界,这种既像是要使劲撒尿,又仿佛极致高潮的快感,让她觉得自
己已经对身体彻底感到陌生,就像从来也不认识似的,更像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不停地被探索,被发掘。

  「小贱人,你可真会撒谎啊,明明已经很想尿了,为什么还骗老夫说不想呢?」
鹿杖客嘴角挂着神秘莫测的笑意,看着半躺在他师弟怀里的赵敏道。

  「不……不要!快停下来……啊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赵敏每说一
个字,声音好像在颤动一般。其实,在红烛春药的作用下,内心防御早已摇摇欲
坠,说出来的每个字眼,都像要花费许多力气一般。

  鹿杖客不仅没有停,反而还加快了手速,灵活的手指在淫水流淌不止的肉洞
里快速的勾起,给赵敏造成的刺激比起刚才来得更加快速和频繁,简直不给她任
何喘息的时机。

  赵敏确实早已透不过气来了,她的意识就像被人用刀一块块地切掉,先是丧
失了部分感知,到最后变得完全空白,只剩下令她发疯发狂的快感。虽然嘴里喊
着让鹿杖客快点停下来,可打从心里,却根本不希望对方在这时突然停止,她渴
望这种令她不顾一切的快感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赵敏心中也是好奇,不知道自己
究竟能够堕落到何种程度。除了不计后果地迎来一次次地高潮,还会发生什么?
只是与生俱来的尊严和为了大元皇室的颜面,让她还在本能地坚守着最后一道防
线,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小穴在刺激下变得愈发肿胀,翻开的阴唇就像一颗满是汁水的蜜桃,看起来
十分不堪。鹿杖客的指尖始终抵着她的同一个部位,让她感觉那里的淫肉有些隐
隐作痛,可越是痛,她便越觉得亢奋。

  「唔……」什么也不能做的赵敏只能尝试着再次让自己闭嘴,尽管她还在做
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可意识的深处,已经做好了最后喷薄而出的打算。此时她唯
一还能清晰认识到的,便是不能再让那张不受控制的嘴再发出任何声音,即使最
终没能忍过这次高潮,也不能让自己显得太难堪。趁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再
次咬破嘴唇。倘若不是双手不得自由,此刻必然出手,率先封住自己的哑穴。

  阿二看在眼里,明白赵敏还在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这倒不是说她还剩下多少
坚韧的意志,只是源自于本性的尊严让她不得不这么做。他向鹿杖客使了个眼色
后,伸手又从腰间抽出裤带来。鹿杖客很快便会了意,把赵敏两条修长的玉腿抱
了起来,扛到自己的肩膀上。如此一来,两只仍穿着皮靴的性感美足便被架到了
半空,在肉洞里手指的抠挖下,无力地晃动着。阿二忽然抬起手臂,掌心的内力
贯如裤带,使其又变得又硬又直,狠狠地抽了过去。

  金刚伏魔神通的内力极其霸道,但见阿二一记挥舞,裤带刚扬到半空,便听
得啪的一声,原本用粗布条拧在一起的裤带立时如头发一般散开,变成了好几股,
呈扇状落下,虽然打击面极大,却由于那么多条细鞭分散了力道,打在人身上,
并不会十分疼痛。啪的一声脆响,如马尾一般发散开来的鞭子抽打在赵敏的大腿
上,顿时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大片红肿的鞭痕。虽然疼痛感在半空中被分散
了,可是打击的面积也增大了,就像一个巴掌冷不丁地抽打在赵敏的身体上,顿
时感觉半条大腿火辣辣的。

  「啊……唔唔!啊啊啊啊!」当第一波疼痛从脚心袭来时,赵敏举到空中的
双脚忽然绷得笔直,就在她本能地提起十二分精神,打算迎接鞭子割开皮肉般的
痛觉时,忽然发现这些痛觉就像浮在皮肤上的一般,在头一阵痛感迅速消退之后,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刺扎般的痒。她的心神一松,下体就像被打卡的水闸一般,顿
时哗啦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

  「啊!啊啊!」赵敏只觉得尿意一次次地冲击着下身,好几次都要破体而出,
不得不一次次收势,勉强抵挡。就在她刚刚双腿肌肉一紧,忽然痛意席卷而至,
哪里还能收势得住?待她惊叫起来时,却发现已经晚了,从肉洞里涌出的体液就
像喷薄的泉水一般,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高潮时的阴精
喷射,还是单纯的小便失禁。

  半透明的液体就像男人射精一般,不停地从她的尿道里喷涌着,一波接着一
波。只是男人的精液就像一道直线,能够准确地命中,而她的喷射,刚出体外,
就如花洒一般,成了一片水花,很快就把跪在她屁股后面的鹿杖客淋得浑身湿透。

  突然的放开,让赵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滋
味,不仅能让她浑身激颤,更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有如飞仙一般。此时此刻,
她的脑海里彻底便成了空白,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啊!不要停!」

  鹿杖客也被从天而降的水花淋到,本能地躲向了一旁,始终插在小穴里抠挖
的双手也跟着一起退了出去。赵敏不仅满脑空白,且内心空虚无助,在对欲望的
极度渴求中,她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下体仍然想被捅漏了的水袋一般,无休止
地挥洒着她的体液,场面无比壮观。

  「啊呜呜呜……」即使赵敏已经亢奋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身体里的每一个部
位都像有了各自的生命般在雀跃,可她依旧没有忘记要控制自己的嘴,牙尖咬得
愈紧,放肆的浪叫从齿缝里透出来变成了含糊的咽呜。上半身的保守和下半身的
放纵,宛若半个身体在地狱,另外半个却在天堂。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体内竟
然会有那么多水分,当闸阀开启之际,像是永远也止不住的一般,不停地释放,
不停地喷涌,就像魂魄也跟着这些液体一道被排出体外,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
壳。

  赵敏的小穴里还在喷射,不仅是她体内的什么东西被瞬间打开了,她心灵上
的某一道门也仿佛一下子被开启了,引领着她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她
不需要在顾虑什么贞烈名节,只需要尽情地发泄欲望,展示她的淫荡。只是她现
在还无法意识到,被打开这道门的关键居然不是鹿杖客熟练的手法,而是被抽打
在她身体上的阵阵疼痛。

  本来只是染湿一片的神道,这时在赵敏的挥洒下,水晕越来越大,就连一旁
黄蓉和两个男人的石像上,也被沾了水珠,在红色烛光的摇曳之下,就像误入了
妖精的水帘洞,气氛十分诡异。

  过了许久,赵敏的肉洞也足足射了数十波,终于停了下来。就在刚刚她迎来
高潮的那一刻,腰身和臀部被全身僵硬的肌肉驱使着,高高地抬起,脱离地面,
整个过程也是一直悬在半空中的,等到她泄完最后一滴阴精时,这才轰的一声,
重重地落了下来,整个人有如瘫痪一般,动也无法动弹,就像被几十个人同时强
暴过后一般。强烈的疲惫感瞬间袭来,刚才的兴奋也在一刹那之间产生了严重的
副作用,宛如被反噬一般,让她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可即使如此,赵敏却仍在
回味着刚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酣畅淋漓,就算把她的生命榨干,她也愿意再尝试
一次。

  「小贱人,没想到,一鞭子竟能让你潮喷,实在打开我眼界啊!哈哈!」鹿
杖客双手捧着赵敏的右腿,贴在自己的脸上,又亲又吻,从大腿根部一直摩擦到
小腿,长满胡茬的脸不住地刺扎着她的细嫩皮肤,不仅隐隐作痛,还有中说不出
的奇痒。

  「唔唔……怎,怎么会这样……」赵敏已经顾不上身体里再次传来的酥痒感,
软软地躺在地上,眼角滑落了湿润的泪水,驰骋放纵后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负罪
感和羞耻感,但此刻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身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发生这种情况,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喷射不止。

  「哈!小贱人,看来张无忌那小子没有把你伺候得很好啊,居然来潮喷都不
知道!当年老王爷的决定是不错的,你就不该和他在一起。不过,事已至此,就
让我们来好好补偿补偿你吧!」鹿杖客的舌头在赵敏的大腿上不停地滑动,含糊
着声音道。

  赵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的样子叫做潮喷,那种不顾一切,彻底放开心
扉的感觉,让她感觉到身体已经完全由不得自己作主了,就像生命被鹿杖客紧紧
地掌控在手心里一样。由此,令她心底的臣服欲也在不停地滋生,甚至看到玄冥
二老时,心头禁不住一阵颤动。

  「看来,你对刚才的潮喷还念念不忘啊!那么春宵苦短,咱们赶紧开始洞房
吧!你可要好好配合,再让我们欣赏几次你的潮喷!要不然,我们还会继续用鞭
子抽你哦!」鹤笔翁是最能感受到赵敏变化的人,躺在他怀里的女体从抗拒到完
全服从,每一次颤抖都在表述着赵敏在不同时候的变化,这时早已裆部梆硬。他
将赵敏从地上上扶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来,肉棒往里
一挺,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啊!小穴……啊,小穴快要坏了……啊,快停下来
……啊啊啊啊!好爽!」赵敏跪在深深的草地中,不停地浪叫着,听得让人面红
耳赤的叫声在黎明前幽静的林子里不停地回荡不停。玄冥二老和方东白、阿二、
阿三等人都是光溜溜的,将她团团围在中间,将一根根肉棒插进她的每一个肉洞
里。

  已过了寅时,枝头上的鸟儿开始喳喳地叫个不停,像沉睡中的人们催促着新
的曙光正在降临。可是赵敏却连眼皮都没合拢过,一整晚她都在承受着几个人的
玩弄抽插。潮喷过后的小穴就像漏了一般,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脚下的草地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羞耻的体液喷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几
乎找不到一处干燥的地方。他们身下的泥土已经被浸润,就像身陷在一片沼泽地
里。双膝跪在草地的赵敏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在两个膝盖上,膝盖将如同浆糊般的
泥地压出一片泥泞来。就连玄冥二老等人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的身体
里居然藏着如此多的水分,可以让她无休止地喷射。

  可实际上,赵敏的嘴唇已经干得几乎龟裂,每一次伴随着潮喷的高潮早已将
她的体力和水分一起榨干,虚弱地连动一下指头都觉得吃力。若不是此刻鹿杖客
正在背后拉着她的双臂,恐怕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鹿杖客的大肉棒不停地在那愈发显得松弛的肉洞里捅插着,有力的腰身一下
下地撞击着赵敏的臀部,双手同时扣在她的腕部上,将她的手臂往后拉住,不让
她倒下去。两个人的姿势就像在推车一般,而赵敏的模样,却像极了一辆随时都
会散架的独轮车。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一晚上究竟喷射了多少次,只觉得当快感到
达巅峰之际,她的下体就像被戳破的水囊一般,不停地射出液体来。刚开始的时
候,她以为这只不过是尿急引起的,而若是真的尿液,这时也早该排泄干净了,
缘何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喷薄,而且她的小腹里始终像憋着一股尿意般,让她
癫狂和迷乱,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这时,他们已经身处神道尽头,距离他们不远处,便是那片高大的牌坊。如
果从牌坊下穿过,进入神道,见到的第一对雕像便是这里。右边那组塑像和赵敏、
鹿杖客的姿势一模一样,黄蓉就像一架零散的车,正被一个依然看不清面目的男
人石像推着。对面那组则是男人躺在草地上,黄蓉屈辱地骑坐在他的大肉棒上。
尽管石像已屹立百年,动也不动,可传神的模样足以在每个男人的脑海中变成活
动的画面。石像之下本是有地基的,高出地面约两三寸,可也禁不起野草疯长,
地基连同着躺在上面的男人石像都几乎被湮没其中。

  中途,玄冥二老也让赵敏喝了几次水,可对于不停喷射的赵敏来说,简直就
是杯水车薪。一次次的潮喷不仅让她崩溃,更让她不得不承认,身体的需求比她
想象的更庞大,仿佛和高潮时的快意相比,其他任何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鹿杖客的精液射在了赵敏的肉洞里,直达子宫深处的龟头在舒张的一刹那,
巨量的精液冲击着她的下体,让她浑身肌肉又是一阵痉挛,随着一声浪叫,再次
潮喷。和浑浊的精液夹杂在一起的潮水如花洒般在她的两腿间绽放,把早已湿透
的肥美臀部弄得越发狼藉,简直不忍目睹,可耻的体液甚至又喷到了不远处的黄
蓉脸上,就像两行凄苦的泪水。

  「啊!」鹿杖客长叹一声,颤抖了一下身子,将赵敏的双臂一松。顿时,赵
敏沉重的身体砰的一声,瘫倒了下去,一头砸在又厚又湿的地基上。不仅是身下
的泥地和路基,就连围绕在陵园四周横生的柏树枝叶上也挂满了水珠,仿佛成了
一个水帘洞。

  鹿杖客缓缓地立起身,看了看天色。一抹灰蒙蒙的惨淡之色正刺破黑暗,让
旷远无际的草原终于出现了一丝亮色。鹿杖客道:「各位,时辰不早了,天快亮
了,咱们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要不然,等王保保得知这个小贱人失踪,必然会
派人找寻。到时候,只怕我们就没那么容易离开蒙古了!」

  把赵敏整整奸淫了一夜的玄冥二老和方东白等人这时也觉得有些累了,点点
头,开始把衣物胡乱地朝自己的身上套。

  鹤笔翁忽然想起,他们这一路追踪赵敏,全靠脚力早已忘了回去的路,马匹
行囊全留在原处,便道:「师兄,咱们还回去吗?」

  鹿杖客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回转过去,不是送死么?」他用力地推了
几下赵敏,喊道:「小贱人,快起来,咱们得赶路了!喂……」赵敏却毫无反应,
仔细一察看,却发现她早已昏睡过去。

  可怜的蒙古郡主潮喷了一晚,身子算是被彻底地榨干了,一倒下去,便陷入
了沉沉的昏迷之中。

  刚刚穿好上衣的阿三不禁笑道:「刚刚被鹿先生抽弄小穴的时候,还是生龙
活虎的,怎的一下子就没了知觉呢?」

  赵敏在快意袭来时,在香烛春药的作用之下,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紧绷着的,
可当令她颤抖的欢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疲惫,身子一挨着地,便
如挨着枕头一般,便顿时昏睡过去。

  鹿杖客见叫不醒赵敏,让阿二和阿三帮忙,一起将她从地上抬了起来,让她
仰卧在还没有被野草侵蚀的一块路基上。蒙古草原地大辽阔,可沿途也有军寨,
回去榆关,免不了遭人盘查,若是将赵敏这般赤裸裸地带着走,不出十里,必然
让元兵识破身份。不省人事的赵敏任由他们搬弄着,刚躺到石基上,鹿杖客便将
刚才从她身边扒下来的衣物捧了过来。他先替毫无知觉的赵敏擦干身子,又在她
的腿上套了裤子,裤腰和裤腿都用绳子扎紧了。接着,又替她穿好中衣,外面罩
上袍子,用一条玉带系在腰上。本来,赵敏身上还有些贴身的衣裤,可此时大家
急于离开此地,这些琐碎便全都免了。

  刚穿好衣裳的方东白仿佛仍意犹未尽,借着晨光在黄蓉的墓园里细细查看起
来。一代女侠,竟殒命于此,可他却毫不在意,反倒是想在这里翻出什么武功秘
籍来。忽然,他听到一声马嘶,透过柏树往外望去,却见前日赵敏逃跑时乘坐的
马匹仍被栓在树上。这马儿已是两日未吃东西,饿得开始呼唤主人。他走出柏树
林,从马颈上摘下嚼子来。阿二和阿三在旁见了,好奇地取了出来,道:「方先
生,你要这马嚼子做什么用的?」

  方东白道:「你们稍等,容我将其改造一番!」说罢,便在这马嚼子上动起
手来。蒙古素来游牧为生,牛马羊的皮料自是数不胜数。这个马嚼子也不例外,
但见他取出随身短刀,将其裁成两半,分别扣成一个环。过了一会儿,才示于鹿
杖客道,「鹿先生,如何?」

  鹿杖客接过一看,那全是用黑色的牛皮制成的马嚼子已让他改造成两个约摸
二指宽的皮环,笑道:「方先生当真好兴致!」

  方东白道:「今日为何不为这个小贱人戴上呢?」

  鹿杖客微微一笑,蹲在赵敏身前,亲自动手,动手解开了刚刚给她系上的裤
带,往下一扒,如蜜桃般红肿多汁的小穴又暴露在他的面前。尽管此时赵敏已经
不省人事,可由于长时间被强烈的羞耻感折磨,正禁不住地微微颤栗。鹿杖客拿
起手中的两个皮环,分别套在赵敏的大腿根部上,牢牢扎紧。

  此时的赵敏如同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无论对她做什么,也不会拒绝,不
会反抗。刚将皮环箍到赵敏的大腿根部上,由于皮环勒得极紧,将她小穴两侧的
嫩肉也跟着拉扯开去,肿胀不堪的阴唇顿时朝两边翻起。皮环几乎嵌入她的肉里
去,下肢的血液都似乎有些流动不畅了,双腿有些难忍的鼓胀感。这时,鹿杖客
才看到,方东白已在皮环内侧系了两个比大拇指的指甲盖还要更大一些的铁夹子,
两个夹子紧挨在一起,距离不超过一寸。顿时,他心领神会,会心一笑。原来,
两人当初一起在赵敏麾下效力之时,便一起出入妓院,对玩弄女人的把戏很是熟
悉,当即知晓了方东白的意图。

  鹿杖客粗短的双指先是拈起赵敏的左侧阴唇,使劲地朝大腿根处翻开,直到
嫩肉几乎碰到大腿,她这才抓起皮环上的铁夹子,将阴唇紧紧地夹了起来。

  「啊!」夹子虽然不大,可为了增加摩擦力,故意将夹口处设计成波浪状,
一夹到赵敏的淫肉上,顿时一阵疼痛袭来,将她在睡梦之中惊醒,疼得她额头上
冒出一阵冷汗来,颤抖着问,「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动弹,
可身上的软麻穴还未解开,依旧只能由着对方摆弄。

  鹿杖客道:「此去中土,长途漫漫,自然是给郡主娘娘增添一些途中乐趣!」
说着,又把赵敏另一侧的阴唇也翻开,夹在了右侧大腿皮环上的两个夹子里。如
此一来,赵敏的阴户彻底被翻开,里面粉嫩色的淫肉毫无保留地全都暴露出来,
看起来像蝴蝶翅膀一般张开着,就连阴道里湿漉漉的肉壁也看得一清二楚。咋一
看上去,似乎肿胀的阴户又被扩大了数倍。最后,鹿杖客才替赵敏穿好袜子,脚
上套起牛皮靴,准备动身。

  阿二背起赵敏,向墓园外行去。路过牌坊,不忘回头张望一眼,但见匾额上
题着「武林母狗」四个大字。字迹是阴刻的,本该有红色油漆描过,却因为天长
日久,已经变得斑驳。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赵敏也看到了匾额上的大字,顿觉
羞愧无比。一整夜,她将黄蓉经历过的遭遇也都经历了一遍,仿佛觉得这题字就
像在嘲讽她一般。

  「放我回去……求求你们……快放开我……」赵敏嘴里不停呢喃着,却一个
听她的人都没有。此番被劫,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何等命运,只求这些自
己曾经的手下能够网开一面,饶过她这一次。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2-12 23:4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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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果然是赵敏郡主!但我不是唱赞歌的人,这一部,故事推进的可以,人物刻划的单薄,杨不悔之流原著中就算群众演员的不说,赵敏周芷若之类当年原著人物形象丰满的,十几年过去,年龄样貌神态衣着一概略去,其实是差强人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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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2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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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有些平淡,和周芷若那篇的肉戏,多少有些大同小异,就是强奸虐待。我感觉,如果将本篇的男主角更换成小王爷王保保就好了,比如,她哥哥一直在暗恋着赵敏,可是毕竟担心世俗,一直不敢表白,赵敏在跟了张无忌后,他哥心生妒忌,这次正好趁张无忌不在,行强奸乱伦之事,会刺激的多的。
不管如何,作者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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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飄渺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3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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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z大新作还联动遗篇。遗篇的时候就觉得黄女侠的结局颇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这里不失为一个惊喜的彩蛋,和赵敏两代聪慧过人的女主,仿佛跨越时空重叠在一起,一同遭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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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飄渺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3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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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加入灵异元素,黄女侠魂穿附身赵郡主,稍发雌威后,继续被形形色色反派各种蹂躏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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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道之下 金币 +4 征文期间奖励双倍 2025-2-14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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